「郎…」没说出口的名字,被一只袜子塞进口中。 在我希冀的目光中,郎尘铉并没有认出我,「以后这种人别放到前院来,脏了我的地。 我嘴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,眼睛却一直粘在他身上,但他只是干净利落地离开,甚至只丢下嫌弃的眼神。 如同在看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。 郎尘铉,他没有认出我。 我苦等他无数日夜,却收到他的千辛万苦从老家赶到京城,一路上挨饿受冻,甚至刚刚那池寒冷的水都不能将我冰封。 可他一个眼神,便将我冻住。 我不甘心,我不屈服。 于是我挣扎着起身,不知何处来的蛮力,挣脱了三个人,冲出去抱住了郎尘铉的腿。 我将脖子上的长命锁翻出来,哑着嗓子问:「阿铉,你不认识我了吗?」 那是我们的定情信物,我一直贴身珍藏,可它却好像再没有用处了… 他似乎在仔细辨认,眼里闪过一丝惊讶,犹豫着问,「时莹?」 我笑了,他还记得我! 「你已经沦落到和这种人苟合了?」 笑容瞬间凝固,心口像是被挖了一块,「什么意思?」 「你不是早就和杜恒霖不清不楚了么?怎么,他满足不了你,如今也这般不挑?」 「啪」地一声,我手指因为过度用力击打而发麻,郎尘铉脸上渐红的掌印,昭示着我的怒气。 任何人都可以说我,唯独他郎尘铉不行! 明明我们两个之中,先变心的是他。 「要不是你不明不白地和我断绝关系,我何至于此?」我极力克制着颤抖的嗓音,质问他,「我在宜阳等你不归,三年光景只等来一张放妻书,如此也就罢了,你还四处败坏我的名声,我跟杜恒霖走也是***的!」 3. 「如今我只是想来要一个答案罢了,阿铉,我始终不信你是如此薄情寡义之人,只要你说,我便信你……」 他冷笑了一声:「你真的信我?」 我重重点头,他却像为了证实什么一样,转而朝表妹说:「既然下人不检点,还是发卖了吧,府上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。 表妹一副于心不忍的模样,实际上脚步变得格外轻快。 郎尘铉攥紧拳头,快步离开,像是怕沾上身脏东西一般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