01 老公最爱我那年,我出轨怀上了领导的孩子抛弃了他。 他说,他会恨我一辈子。 六年后他成了成熟多金的商界大佬,身边坐着光鲜亮丽的未婚妻。 他笑着看他未婚妻羞辱我,还为了未婚妻装病的妈妈阻挠医生救我的孩子。 可他不知道,那个孩子是他的亲生骨肉。 1. 我从没想过我们会在这种情况下重逢。 这是我们分开的第六年。 他是成熟多金的商界大佬,我是毫不起眼的服务员。 今天领班特意叮嘱我们,说晚上有贵客,让我们都机灵点儿。 “欢迎光临,先生女士,请问几位?”我脸上挂着职业化的微笑,询问他们。 “六位。”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响起,莫名有些耳熟。 我心头一跳,下意识地低下头,不敢再看。 我深吸一口气,努力压下心头那股异样的感觉,领着他们走进预定好的包厢。 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为他们一一倒上茶水。 “晨川,我们今晚想喝点什么?”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,我知道那是坐在陆晨川身边的未婚妻何清梨,经常在新闻上看到她的照片。 “都依你。”陆晨川的声音里透露出一丝宠溺。 我死死地咬着嘴唇。 “哎哟,这不是夏竹心吗?” 突然,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响,我浑身一僵,手中的玻璃杯差点没拿稳。 我缓缓抬头,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面孔。 陈平,陆晨川的大学舍友。 我努力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。 陈平上下打量了我一番,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。 “怎么?几年不见,不认识老朋友了?” “既然是熟人,那就一起喝一杯吧。”他笑嘻嘻地说,语气里却带着一丝戏谑。 2. 陈平的话音刚落,包厢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微妙了起来。 我感到两道凌厉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,让我如坐针毡。 “夏竹心?”他语气冰冷地吐出我的名字,不带一丝感情。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冻结了。 就在我局促想找借口离开这个地方时,何清梨走到了我面前。 她今天穿着一件淡紫色的高定连衣裙,衬托得她更白,整个人散发着一种高贵优雅的气质。 “你好,我是何清梨,晨川的未婚妻。”她笑着向我伸手,语气温柔得体。 我心里不禁有些苦涩,是啊,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陆晨川。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伸手去握她的手。 “你好,夏竹心。” 然而,就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她的时候。 何清梨突然惊呼一声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,撞翻了放在茶几上的酒杯。 “砰”的一声,玻璃碎片四溅,酒水洒了一地。 我还没反应过来,何清梨已经捂着额头,惊惶失措地叫了起来。 “啊!我的头好痛!” 陆晨川听到动静,跑到何清梨身边,紧张地查看她的伤势。 “怎么了?哪里受伤了?” 何清梨窝在陆晨川怀里,可怜兮兮道:“夏**,我只是好意跟你握手,你怎么对我这么大敌意,还故意推我呢!” 我顿时愣住了,不可置信地看着她。 “我没有!”我下意识地反驳道。 “是她自己摔倒的!” 陆晨川抬起头,眼神冰冷地盯着我,语气里充满了警告。 “夏竹心,清梨她心地善良,从不会说谎,你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 我张了张嘴,想要解释:“是她自己......” “够了!”陆晨川不耐地打断我的话,“她跟你这种爱耍手段的女人不一样,你还不赶紧道歉!” 我凝望着陆晨川。 六年未见,那张本就俊朗的脸庞更加出众了,褪去了年轻时的青涩。 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多年前的一幕。 有一次,我被班上的一个男生故意撞倒,陆晨川知道后,生气地冲到那个男生面前,让他给我道歉。 哪怕我觉得这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。 他说,他会保护我一辈子,不让我受一点委屈。 而现在,他要保护的人,不再是我了。 3. 我压抑着心中的酸楚,低声说道。 “对不起,何**,都是我的错,医药费我会承担的。” 陆晨川冷笑一声,语气中充满了嘲讽。 “承担?你知道清梨平时做一个美容要多少钱吗?三万块!顶你一年的工资!假如额头留下疤痕,五十万的医美,你拿什么赔?” 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 还没等我开口,何清梨突然惊呼一声。 “我的戒指!我的订婚戒指不见了!” 她慌乱地四处张望。 “是不是刚刚摔倒的时候,掉到酒瓶渣里了?” 她眼含泪光,语气中带着一丝委屈。 “晨川,你说她是不是还喜欢你,所以才要弄丢我的戒指?” 陆晨川猛地转头看向我。 “夏竹心,你别痴心妄想了!你不配!你不过就是一个嫌贫爱富的**!” 他一把抓住我的胳膊,用力将我甩到地上。 “给我找!戒指要是找不到,你就别想走出这个房间!你不是喜欢钱吗?找到我给你八万!” 我跌坐在地上,酒瓶的碎片扎进了我的膝盖,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。 没关系,为了钱,要我做什么都可以。 我咬紧牙关,跪在地上,用双手在满是玻璃渣的地上摸索着。 锋利的玻璃碎片划破了我的手指,不断有血渗出来。 终于,我的手指触碰到了一个冰凉的金属物体。 我欣喜若狂地将它捡起来。 “戒指,找到了......” 何清梨却突然向后退了一步,高跟鞋不偏不倚地踩在了我的手上。 “嘶——!”我痛得惨叫一声,手背被尖锐的玻璃片深深地扎了进去。 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......”何清梨一脸歉意,唇角却不经意地邪肆地勾起。 陆晨川眼神一暗,却终究没说话。 我无力地笑了笑,颤抖着手把戒指捧到他面前。 “我的钱呢?” 陆晨川厌恶地看了我一眼。 “你果然跟以前一样,贪财的嘴脸真是让人恶心!陈平,把钱给她!” 陈平从钱包里掏出一张***,看也不看就甩在了地上。 “拿着你的臭钱,滚吧!心机婊!” 我弯下腰将***捡起来,装进有拉链的口袋里,笑着说。 “谢谢大家了。” 我紧握着受伤的右手,一条长达二十厘米、令人触目惊心的疤痕赫然显露。 “你的手......” “怎么弄的?” 身后传来陆晨川惊讶的声音。 我停下脚步,却没有回头,眼泪再也忍不住,夺眶而出。 “以前......烫伤的......” 就当是烫伤的吧。 真相如何,还重要吗? 4. 我简单地用水冲了冲手背的伤口,血还在不停地往外渗。 但我不能停下来。 我得去上班。 想到***里的八万,我心里涌起一丝苦涩的欣慰。 八万啊,这可是我之前想都不敢想的数字。 可我手背的伤口却越发疼痛,血怎么也止不住。 我咬咬牙,请了假去附近的诊所。 我没用***,能省则省,针线穿过皮肉的疼痛,让我浑身颤抖。 从诊所出来,我直奔儿童医院,把欠下的医药费全部补齐。 轻手轻脚地走进一间病房,床上的男孩小脸苍白,呼吸平稳而轻柔,偶尔眉头紧锁,显露出一丝不安。 我把刚刚买的玩具车放到他枕边,轻轻抚摸他的眉头。 “鸣鸣,妈妈在努力赚钱,你也要好好努力好吗?答应妈妈不准放弃。” 我的声音很轻,怕吵醒他。 这时,***震动了一下。 是领班的信息。 “夏竹心,你赶紧回来!有人指名要你过去,小费给得很高!” 我犹豫了一下,鸣鸣这边暂时没事。 我立刻赶回会所。 我推开门,看到何清梨坐在沙发上,手里端着一杯红酒,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。 “夏**,下了班还赶回来,看来你真的很缺钱呢。” 我的心猛地一沉。 “你找我?” “陪周总喝几杯酒,今晚你就能赚到你平时一个月的工资。” 她放下酒杯,语气轻佻。 我紧握双拳,不想惹事,坐在沙发另一端的是一位大腹便便、头顶光秃的中年人,他的目光***地盯视着我,我正要拒绝,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。 “你要是今天不陪我客户喝高兴了,我就跟你们领班投诉你,你觉得你还能在‘夜色’待下去吗?” 我苦笑了下,她分明是故意跟我作对,既然如此,也要喝得有价值。 “可以,给我六十万。” 何清梨愣住了,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。 “你想钱想疯了吧!你值这个价?” “我看你才疯了,你是瞒着陆晨川来为难我的吧?如果我现在打电话给他,你觉得他会怎么想你?” 她双手环胸,冷笑道。 “当年你给他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,还跟人跑了,在他为你日日酗酒的日子里,是我陪着他走出来的,你凭什么认为他会帮你?” 我拿出窃听,作势要拨号。 何清梨一把夺过我的窃听。 “别打了!”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***,狠狠地摔在我胸前。 “六十万!给你!” 我走到周总旁边,拿起酒瓶就往自己嘴里灌。 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烧下去,像是有一把刀在搅动,但我已无暇顾及。 空酒瓶在我脚下堆积成小山。 周总肥腻的手搭上了我的大腿。 一阵恶心感涌上心头,我强忍着没有吐出来。 忽然,一杯冰凉的液体泼在我的脸上。 “夏竹心,你真让人恶心,为了钱什么**的事都能做!” 我迷糊的眼神对上陆晨川那张怒气腾腾的脸,胃里的疼痛越来越剧烈。 意识逐渐模糊,我紧紧地抓住桌角,指甲深深地嵌入木头里。 不能倒,千万不能倒下...... 我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句话。 然后,眼前一黑,我失去了知觉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