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放手!” 女人急切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羞涩,让男人忍不住想要更多。 他猛地将她推倒在地,炽热的胸膛压在她的身上,低下头狠狠地啃了下去。 ***,这男人是属狗的吧? 身上的疼痛,无一不在无声地控诉着那男子的决绝和狠辣。 趁其不备,她猛然间以膝为刃,狠厉地向上顶去,动作之迅猛,令人咋舌。 男人瞬间痛呼,卷缩着身躯翻滚至一旁,狼狈不堪。 见机,她毫不犹豫地跳下马车,如同离弦之箭,不顾一切地奔向府邸。 踏入府内,她缓缓步至梳妆台前,晕黄的镜面内,倒映出一张倾国倾城的绝美容颜。 面似芙蓉,肌肤如雪,眼眸深邃,仿佛桃花潭水,即媚且惑,轻易便能撩动心弦。 原著中女主长得清秀可人,尤其是一双眼睛,似一潭秋水,清澈干净。 在女主的衬托下,她的娇艳沦为艳俗。 啧啧啧,纤颈薄肩,细腰长腿,特别是胸前的二两肉,尤为壮观。 要不是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红痕,这具身体堪称完美。 心底将他咒骂了千遍万遍。 回想起他发狠时的样子,那狠厉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的腰生生掐断。 方才那一击,就应该再狠一点,最好是让他断子绝孙。 快速埋入水中,她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,身上的不适感瞬间烟消云散。 花晨曦闭目养神,任由思绪在宁静的空气缓缓流淌。 “**,你已在水里待了半个小时,相爷还在客厅等着你。” 目光触及花晨曦身上不经意间显露的红痕,小玉脸色骤变,惊恐之色溢于言表。 “知道了,这就过去。” 池中的人儿慵懒应道,压根未察觉到身边丫鬟的异常神色。 沐浴完,她步履轻盈地走向客厅,未料,刚至门前,一个娇小的身影朝她扑了上来。 “我可怜的儿,快告诉娘亲,是谁欺负你?” 花夫人泪眼涟涟,虽岁月悠悠,却风韵犹存,楚楚可怜。 花晨曦心中微动,目光不经意地掠过一旁的小玉,心里暗自嘀咕,这丫头嘴真碎。 正寻思着找个什么理由,就听见门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 片刻之后,那狗男人掀帘迈了进来,眼中寒芒一闪,仿佛是无声的警告,“是她不小心摔倒。” 肖子君心中暗自冷笑,幸好自己早来一步,要不然又要参自己一本。 听到他的话,花夫人有些狐疑,“是这样吗?” 一看就是被花丞相捧在手心里,说啥都信。 只见花晨曦笑意盈盈地望着他,一双媚眼闪过一抹狡黠, “路上遇见一条色狗,许是看女儿貌美,紧追不舍,女儿一时紧张摔了一跤。” 说谁是狗呢? 不知死活的东西。 此刻肖子君心里憋着一股戾气,若非药物所困,他岂会与她有任何瓜葛,简直避之不及。 闻言,花夫人暗暗松了口气,这丫头自幼在花家,难免任性了些。 “受伤也是活该,天天就知道胡搅蛮缠。” 话音刚落,花丞相身着黑色官服,脸色一脸凝重。 “女儿尚幼,还不懂男女之情,日后肯定会谨慎行事。” 花夫人昧着良心说道,恐怕这话连她自己都不信。 “长记性?但凡她长一点记性都不会沦落到这地步,这丫头分明是被你们宠的无法无天。” 这话说的,好像自己不宠一样。 回想起原主往昔的种种,她行事蛮横,四处树敌,鲜少有人真心待她,更别说有什么挚友。 唯有家人,始终不离不弃,默默承担着她所留下的后果。 尤其是对魏尘羽的痴念,和林清溪斗的遍体鳞伤,最终害人害己。 自己被抛弃也就算了,还连累花家流放北塞。 几个哥哥大好前途尽毁。 想到这,她瞬间红了眼眶,服了软,“父亲,我错了,四姐姐想要,我让她就是。” 众人面面相觑,大眼瞪小眼。 这丫头不是应该撒泼打滚无理取闹吗? 今天怎么变了性子? 突然来这么一出,把花丞相整不会了。 随即一声叹息,摆了摆手道:“罢了罢了,先回去休息吧,小玉,把四**叫过来。" “嗯。” 花晨曦乖巧的应下,眼底却划过一丝冷意,你不让我好过,你也休想安宁。 此时正是傍晚时分,天空有几分暗淡,客厅廊檐外挂的几盏灯笼在风中摇曳,照出淡淡的光。 沿着青石铺成的小路向前走,眼看着马上就要走到院前。 突然窜出的人影把她拉进了假山里,还没等呼救,嘴已被人捂住。 竟是肖子君! 背后石头不平处磨的花晨曦直皱眉,她不停地***身体, 胸前的高耸时不时的蹭着他的胸口,让男人心中莫名生起几分烦躁与厌恶。 “不想死的话,就给我老实点。” 她眼里划过一抹冷色,抬腿朝着男人腿间踢去。 肖子君眸光一闪,抓住她的腿,同时倾身压下,挤入她的腿间, 两人以极度紧贴和暧昧的姿势,压在石头上。 “你以为我会给你第二次机会吗?” 下巴猛地被男人捏住,花晨曦***对上他阴霾的眼神。 下一秒,她撇了撇嘴,眼眶通红,宛若一只小白兔那般的娇弱可怜,“你弄疼我了。” 可惜肖子君不吃这一套,非但没松手,反而捏得更紧, “既然你知道了,我就没必要再装了,你最好忘了今天的事。” 两人本就挨的很近,呼吸交缠在一起,让她极不适应,“我知道了,你快放手。” 眼神中夹杂着一丝乞求。 肖子君先是一愣,下一秒脸上划过一丝厌恶,放开了手,那白皙的脸上出现了几道红痕。 真是娇弱。 “我保证这件事情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,否则我天打五雷轰,不得好死。” 一双水眸里***泪珠,晶莹剔透,白皙的脖子在灯光下**如雪,嘴唇像涂了胭脂一般**。 不得不承认,她真的很美。 他眼神里幽光一闪,似乎没想到她会答应的如此干净利落。 亲她摸她,顶多就是找几个人来恶心自己。 他怕的是将他售卖私盐的事告诉花丞相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