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 夫君说他爱上了我家里的母鸡,爱得连它的**都要亲,下跪求我成全他们。 我说他疯了,居然爱上一只***。 这简直是对我们婚姻的侮辱。 夫君怒极,说我可以侮辱他,但绝不准侮辱他纯净的爱情! 他一怒之下,将我推下深井。 漆黑与窒息将我包围。 再醒来,我回到他问我要母鸡那一天。 ———————— “溪溪,你怎么了?” 许知意见我神色呆滞,在我眼前轻轻挥了挥手,试图唤醒我的思绪。 那水井下没有尽头的黑暗,肺腔里浓郁的窒息,一切痛苦仿佛还凝聚在上一秒。 我的胸口剧烈起伏,而见将我置于死地的人就在面前,惊得一把将他推开! 许知意满脸不解,温柔和煦的表情瞬间变为担忧, “你是舍不得这只母鸡吗?” 话虽这么说,他的眼睛却像黏在了我们家那只最漂亮的小母鸡身上。 顺着他的视线,看到我们家鸡窝里的小东西。 它饱满的胸脯上,绒绒的羽毛不过刚刚出现,那翘翘的小**,随着它的步伐一抖一抖。 正在啄着地上的粟米,吃得津津有味。 看上去确实很可爱。 可再三确认,再怎么漂亮,也不过还是一只普通的鸡。 我感觉喉咙发干,再次和许知意确认, “......你想要这只母鸡?” “嗯,” 他轻轻应了一声,被我这么一问,脸颊竟微微泛红。 许知意本就长得俊俏,此刻的他轻轻抬眼,目光如同穿透薄雾般带着柔和的光和暖意,说他是眉目含情,也不为过。 恐怕任何女人都无法拒绝他的要求。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,承认: “我确实喜欢它。” 上辈子,我没把这句话当真,以为他是开玩笑。 还笑话他,不过是一只鸡,说什么喜欢不喜欢。 从此后,他对我千百倍的防备。 他嘴上不说,行为却不会骗人。 他亲自喂养这只小母鸡长大。 从上等的人才能吃到的白玉素米,到好几两一段的锦缎做的鸡窝,样样事必躬亲,准备的比与我成亲还要仔细认真。 这小母鸡,过得比许多普通人还要奢侈。 乃至拜堂时、他考取功名时,甚至与我共度春宵时,都随身带着这只母鸡。 他总以“这是溪溪正式送我的第一份礼物”作为借口,我当时既傻又天真,信以为真。 后来才知道,他是真的喜欢。 呵,不仅心里喜欢,更是发自生理性的“迷恋”。 ——他抱着那母鸡亲近时,会反复亲吻它小小的鸡冠,双颊绯红。 甚至会兴奋的全身颤抖,等情到浓处,他会紧紧抱着它,发出不堪入耳的轻吟。 我感觉后背的鸡皮疙瘩都浮起来了,一阵恶寒,浑身冰冷。 我努力维持声音的平静,不去想那可怕的情景。 嘴上顺着他, “确实漂亮,这是我们家最漂亮的一只母鸡。” 见他连呼吸都粗重了,再假装犹豫不决, “可它还小,它......它还不会生蛋呢,” 我试探性地指了另一只, “这只***鸡能下蛋,不如送你这只?” 他略微脸红的表情立刻变了,化成一些尴尬,还混合了厌恶,溢于言表, “溪溪不想送就算了,何必故意捉弄我。” 这明显是不高兴了。 我深吸一口气: 一样的错,我绝不会犯第二次。 我立刻调整自己的表情,对他微笑道, “和你开个玩笑罢了,一只小母鸡而已,你喜欢,就拿去吧。但是,知意哥哥要拿一样东西来碰我换。” “一言为定。” 此时此刻,我相信别说是东西,哪怕是要掉他半条命,他也未必不答应。 我提起裙角,亲自跨过围栏,将那只小母鸡提溜起来,送到他怀中。 他惊得眼睛都微微睁大,像是抱着一个美梦。 小心翼翼地笼住了小母鸡,另一只手不自觉地,轻轻抚摸她尚未饱满的羽翼,连眼神都难以聚焦了,只是轻柔地呢喃, “我的乖乖......” 是了。 上辈子,他就是这么叫这只母鸡的。 我瞥了一眼,他的***,竟然还起了恶心的反应。 令人作呕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