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世,陆锦城把结婚报告放在了我的面前。 我含着泪水哀求他。 他无奈地答应了,如果我愿意留在家里做家务,孝敬父母,他就能说服他们。 我同意了,并自愿放弃参军。 但他却把最后一个入伍名额给了他的白月光和沈红英。 婚后,陆金城全军南迁。他不让我参军,仍然把我留在北方。 我不抱怨,开心地打理家里的一切。 但在陆金城眼里,我的勤劳和朴素变得庸俗,我的热情和慷慨变得市侩。 他满眼都是文工团的沉红英,对我越来越反感。 我多次回信,要求与我离婚。 后来,卢金城在营救演习中不小心踩到地雷的沉红英时,双腿受伤,前途未卜。 卢金成心高气傲,不想给国家添麻烦,于是放弃工作,当了平民,复员回到家乡。 沉红英转身答应了司令儿子的追击。 陆金城遭遇了突如其来的变故,一时无法回过神来。 我不在乎过去的恩怨。 我坚持自学针灸,帮助他康复。 20世纪80年代末,乘着改革开放的春风,卢金成经商并声名鹊起。 我以为终于可以拨云见日了,直到我独自一人在医院等待病重的婆婆。 遇见了细心陪着沉红樱做产检的陆金城。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和关怀。 我忽然想起来,陆锦城年轻时一直迷恋着白月光。 他不记得我这十几年所付出的努力。 我不记得他受伤的时候,我是穿着衣服照顾他的。 我所有的努力对于陆锦城来说都只是一种负担。 他的心仿佛被冰雪包裹着。无论我如何努力,我都无法融化它。 随着陆锦城日复一日的忽视,我慢慢的把自己变成了一个被人鄙视的疯子。 而怀有十个月身孕、历经千辛万苦养大的儿子,也渐渐嫌弃我粗俗无知,配不上他优雅的商人父亲。 “妈,你真该照照镜子,看看你配不上我爸?” “沉姨和爸爸真是天生一对啊!” “就因为你报了一个人情,霸占了陆夫人的名分这么多年,我父亲和沉姨就很难结婚了。” 即使他们结婚了,他也没有邀请我作为他的亲生母亲。 而是邀请了第三者沉红英以家长的身份上台。 儿子的背后捅刀子是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。 我为他遮风挡雨,倾尽全力。 但最终,儿子的自私和冷漠就像一把锋利的刀子,把我的心割成了碎片。 我恨它。 我不愿意屈服。 为了陆锦城,我白白度过了一生。 这一次,我要远离陆锦城,为自己而活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