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一路疾驰,车内一片安静。 想到顾宴庭帮了我大忙,我有心打破这尴尬的氛围。 “我们这是去哪?” 思来想去,不擅长讲话的我只能想到这个话题。 “拍婚纱。” 直到站在顾氏企业旗下的摄影棚,我才反应过来我和顾宴庭到底在做什么。 如果做戏要做全套,拍婚纱我也能理解。 可此刻我的面前却拉出了一面墙的各式婚纱。 “要拍......这么多吗?” 顾宴庭的堂哥,也是这次的摄影师顾睿言语间满是感叹与欣慰。 “这些婚纱都是宴庭亲自设计的,你看到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。” 说着,顾睿拉开身后的帘子,里面整整齐齐挂满了婚纱。 他继续感慨道: “弟妹,他在国外进行了十几年的封闭式继承人培训,每次进行魔鬼训练后,他也不哭不闹,就趴桌子上写信和画婚纱。” “问他把信寄给谁,他也不说,即使一封回信也没有,他还坚持写,后来我偷偷看了眼信封,只知道是个叫星星福利院的地方。” “至于婚纱就更不用说了,不单止样式繁多,每一款的不同尺码都画了一边,后来有次把他灌醉才问出原因,说是不知道自己心爱的女孩现在长成什么样了,怕没有合适的尺寸。” “他把这些婚纱珍藏了许久,如今终于能拥有女主人了......” 顾睿笑着轻轻撞了下顾宴庭的胳膊,往外走时只留下一句话: “你们先准备一下,待会好了我再叫人进来给你们做妆造。” 我扭头看向顾宴庭: “你往星星福利院寄信,该不会......是寄给我的吧?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