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谣言怎么传出去的不重要,重要的是大家似乎都信了。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辩解,就被人拉走。 靳杭带我离开了包厢,拯救我于水火。 保时捷后座,他神色冷淡递给我一份调查报告,“给你五分钟考虑,今天是跟我走,还是让恒远彻底消失。” 翻看着报告,我心口一刺。 他果然没打算放过我,不仅要我死,还要把整个公司拉下水。 短信提示音响起,是医院的欠费提醒。 我绝望闭上眼睛,从胸腔挤出几个字,“靳杭,我跟你走,但你得跟我签合同。” 靳杭修长的手指抽回报告,欺身压了过来。 属于他的味道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,笼罩住我,透不过气。 我下意识偏头躲开,他身上的冷香钻入鼻腔,侵入肺腑。 “宋芷月,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,先打电话给你男朋友断了。” 我看着眼前那张熟悉的脸,胸口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刺痛。 他变了。 是我害了他。 当初那么骄傲的少年被我攻陷,是我把他拉下神坛,也是我把他推入地狱。 他成了今天这样,我也要负责任。 “靳航,我只是恒远一个普普通通的员工,真没必要。” 我笑得勉强,妄图解释几分。 他的眼神审视着我,从我身侧的包里掏出手机,“打电话。” 早知道刚刚就不扯谎说我有男朋友了。 在他的注视下,我硬着头皮拨了一个电话给医院,趁着对面还没接起,先一步喊道:“我们分手,以后别见了。” 随后迅速挂了电话。 谁料靳航将手机抽走。 车内稀薄的空气让我呼吸发紧,“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 手机屏幕微弱的灯光反射在他的脸上,说不出的深沉。 “宋芷月,你嘴里有一句实话吗?” 他摁灭了屏幕,捏住我的手腕咬住了我的唇。 他发了狠地啃咬,像是要把我的嘴撕烂。 脑海里竟是闪过当初第一次跟他接吻的时候,少年生涩的面庞,毫无技巧,眼里全是光。 他发泄似的吻进行到一半的时候,手机铃声响起。 “喂,今晚不回去。” 那边似乎是女人的声音。 我皱眉,夺回自己的手机,冷冷说道:“靳总,我绝不插足别人的感情。” 他冷峻的眉眼微挑,“恒远的老板对你有知遇之恩,你就这样报答?” 原来他查过我。 当初大学没毕业家里就出事,我没拿到毕业证就出来上班。 兜兜转转找过几份工作,只有恒远的老板对我没有偏见。 他说我不容易,保险规划师可以时间自由,提成也丰厚。 所以一做就是三年,公司这两年不容易,才开始实行末位淘汰制,所以我迫切需要冲业绩。 “靳杭,当初我们家的事……” “我没兴趣听你诉苦,今晚让我满意了,我考虑放恒远一马。” 看来没得谈。 我豁出去了,跟着他去了酒店,笨拙地讨好。 他不厌其烦地捏着我的脸看向镜子,“记住这张脸,今天是怎么求我的。” 我的泪从眼角滑过,他视若无睹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