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婚前夕,庶妹为抢我的状元郎未婚夫, 设计陷害我私通外男,将我卖到黑煤窑。 美其名曰让我劳动改造,学规矩懂廉耻。 实则想让我沦为最低贱的窑妓。 黑煤窑被拍卖当晚,我看到他们朝一个冷厉男子点头哈腰称“主子”。 可他们口中的“主子”分明是受我一饭之恩扬言非我不娶的大魔头。 “安哥哥,你看我穿这身嫁衣美吗?” “美若天仙下凡,程灵汐连你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过,我忍不了了,乖瑶瑶,给我……” 婚礼前夕在我的闺房中,庶妹程灵瑶正穿着我的嫁衣,和即将是我夫君的状元郎谢安苟且厮混在一起。 听着里面暧昧的声音,我正要踹门喊人,却被身后的人打晕。 我是被泼醒的,正躺在自己闺房的床上,四周尽是撕碎的嫁衣,身边还躺着一个男人。 床上狼狈暧昧的痕迹显示战况的激烈,继母和庶妹带着众人围在床边,满脸鄙夷。 “不知廉耻的贱货,明日就要成婚了,今晚竟然红杏出墙私会外男,你是有多骚!” “贱人!”状元郎谢安异常愤怒,上前狠狠甩了我一巴掌。 “我要退婚,如此脏烂的破鞋,我谢安要不起!” 继母眼珠滴溜溜转,“程谢两家婚事早已定下,程家不止一个女儿!” 谢安和程灵瑶相视一笑,在袖子的遮掩下谢安使劲抓了一把程灵瑶的臀肉。 明明是他们苟且在一起,却栽赃陷害我,只可惜我被他们塞了嘴,有口难辩。 “要婚事继续也不是不行,但程灵汐必须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!” 程灵瑶走上前,指甲划过我的脸,眼中尽是不怀好意。 “听说北边有家煤窑,里面规矩森严,想必姐姐若是去了,定能好好学学规矩,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!” 她俯身在我耳边,“姐姐,就算你是嫡女又如何,你的男人你的嫁妆到最后还不都是我的!” “真可惜,你还未体会什么是鱼水之欢,昨晚谢郎太猛,折腾的我到现在腿还是软的!” “不过我们姐妹情深,妹妹我啊给你找了个好去处,里面的男人肯定能让你欲仙欲死终生难忘!” 第二日一大早,谢安骑着高头大马,拿着我的嫁妆十里红妆迎娶庶妹。 而我和贴身丫鬟桃枝则被他们塞在破败的马车中,送往漠北的黑煤窑。 行至半途,趁着押送人员酒醉之际,我拉着桃枝拼命逃跑。 谁知还未跑多远,桃枝绊倒在地疼得高呼一声,惊醒了官差。 “小姐,你快跑,不要管我……” 桃枝是母亲生前救下的孤女,回府这些年一直和我相依为命,在我眼中她不是什么下人,而是我的妹妹。 我怎能丢下她,自己苟且逃生。 无奈我蹲在她面前,“桃枝别怕,我背你跑,我们两个生死不弃!” 地形不熟,刚跑两步就被从前面包抄的官差截了去路,他一巴掌将我打倒在地,耳朵轰鸣好久才回过神。 “小娘皮,竟然敢跑,看我不好好收拾你!” 他从腰间抽出鞭子,劈头盖脸朝我们抽来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