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晓冉从医院回到齐家老宅的时候,手里多了一滩血肉模糊的固体。 她站在门口盯着正在吃午饭的齐父齐母,毫无预兆的将手里的东西丢在了他们面前,“你们不要的孙子,我打掉了。” “他好像给我托梦了,说想要亲眼看看要我杀了他的爷爷奶奶长什么样。” “医生看了,说这胎是双胞胎,两个儿子,你们看看能不能分出来谁是谁。” 齐母惊恐的嚎叫出声,厌恶的想要将那团东西丢到地上,却因为手上的戒指不下心划破了外面的塑料袋,血沾染了她一手。 齐母发疯的用纸巾疯狂的擦着手指,指着宁晓冉破口大骂,“你要做什么,你把这个污秽的东西带回来恶心谁呢,赶紧把他拿走,拿走啊。” 宁晓冉扯着嘴角看着齐母,“我已经把他们拿走了,从我的肚子里拿了出来。” “你们为什么还不满意啊。” “你们到底在不满意什么啊。” “瑞堂哥消失了一个月了,你们为什么不找,难道他就不是你们的亲生儿子吗?” 宁晓冉有些激动的盯着被吓的脸色惨白的齐母。 齐母恶狠很难的瞪着她,“要不是齐瑞堂,齐家公司会遭受这么大的冲击吗。” “你知不知道因为他,我们齐家的股票跌了多少吗。” “我以为,他只是讲你和瑞泽的丑闻发出来泄愤,没想到他竟然连自己家的公司都不放过。” “他这样的白眼狼,真的死了才解恨。” 宁晓冉嘲讽的盯着气急败坏的齐母,目光落在了齐父的身上,“叔叔,你也这么觉得吗?” 齐友军愤怒的将饭碗砸在桌子上,“要不是瑞泽不肯,你以为你还能待在齐家!” “肚子里的孩子没了就没了,等齐家听过这个难关你在和瑞泽要一个。” “只要你以后能乖乖的服侍好瑞泽,我们夫妻两肯定是不会为难你的。” 宁晓冉厌恶的垂了垂眼眸。 不会亏待她! 这一个月,为了折磨她,他们两夫妻还真是拧成了一根绳。 他们趁着齐瑞泽在公司忙的焦头烂额,经常深夜将她绑起来用鞭子抽打,来发泄他们最近压抑的心情。 齐友军最是变态,自己不行还要逼着她齐母一起看着他做那种恶心的事情。 齐母看似端庄贤惠,背地里玩的那叫一个花。 她经常趁着齐友军不在家没带着男人回来,怕宁晓冉说漏嘴,每次齐母伺候完男人还要毒打她一顿。 宁晓看着手臂上触目惊心的痕迹,目光阴沉的盯着齐友军,她对着门外拍了拍手,很快就跑进了四五个身强体壮的保镖。 齐友军盯着宁晓冉大声的嚷嚷,“你要做什么,保安,门卫,你们是怎么将他们放进来的!” 宁晓冉狞笑这盯着一脸慌乱的齐友军,“别喊了,外面没人。” “齐瑞泽出差了,半个月后才回来,等他回来,你们两个就死透了。” “要是想活命的话,除非你们直到瑞堂哥在哪,否则,你们两个只有死路一条。” 这一个月宁晓冉摸清了齐友军和齐母的生活习惯,并且尝试着用网上的方式做空了齐家,将齐瑞泽手里的大部分股票骗到了自己的手里。 齐瑞泽虽然对她还不错,但是宁晓冉发现他竟然和上次那个在医院的女人有一腿。 在加上他故意将他们两个照片发给齐瑞堂,数罪并罚,宁晓冉觉得他也该死! “你们几个帮他们两个绑起来。” “宁晓冉你个小贱人,当初要不是我们你早就死在那场火灾里了。” “你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,你竟然敢恩将仇报!” 看着不停挣扎嚷嚷的齐母,宁晓冉烦躁的挖了挖耳朵,“把她的嘴给我堵上。” “对了,救我的是瑞堂哥,和你们这两个老畜生可没有半点关系。” 半个小时后,齐友军和齐母彻底放弃了挣扎。 宁晓冉拿着鞭子学着他们的模样一鞭子一鞭子抽在他们身上。 齐母疼的嗷嗷叫,但是因为堵住了嘴,声音小了不少。 齐友军闷哼了几声,身上被宁晓冉抽的血淋淋的,最终昏死了过去。 宁晓冉冷着眼看着两个不中用的东西,将鞭子递给了身后的保镖,“别弄死了,留口气就行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