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轻手轻脚地试图从他臂弯中抽身。 司徒淮却醒了,漆黑的眸子映照出我惊慌失措的面容。 他眉头微蹙: “青青......” 我掏出绣帕朝他面前轻轻一扬。 清音阁秘传的醉心散,连太医都难解。 司徒淮显然是没设防,头一次中了我的套。 他拼命想保持清醒: “青青,你这是要去......” 老天爷,他果真是要杀我! 不然问我行踪做什么! 我赶紧又掏出一帕子,趁他还想说话,对着他的唇覆了上去。 为了药效,当然要近距离给药。 终于,司徒淮再次昏睡过去。 我抱起衣裳就跑。 一边跑一边给姐妹们飞鸽传书,告诉她们我要避避风头,没个三两年回不来,让她们对外宣承我死了。 这绝对是我这辈子最亏的一步棋。 因为两个月后,我在一家偏僻茶馆听到说书人添油加醋地描述: 清音阁头牌黎青青,倾慕禁军统领司徒淮多年未果,因爱自尽,尸骨无存。 我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。 老天爷! 我的一世英名!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