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真忙啊。 忙着排练 忙着上台 忙着全国各地的巡演。 忙的没有空回家。 可无论她人在哪 那个叫周策的小演员始终陪在她身边。 哪怕是吃年夜饭的时候。 而我困足于田家的一亩三分地 被迫带上好好先生的面具。 儿子几乎算是被我独自拉扯大的。 我以为至少还有他感念我的辛苦。 直到我看到他的订婚宴上 端坐在田嫣然身旁的人是周策。 他和儿媳笑容满面的举起酒杯:“爸 您辛苦了。” 那一刻我如遭雷击。 回到家 我枯坐一日 都没想通我做错了什么。 直到儿子醉醺醺的回家后 我才得知真相。 他满不在乎:“爸 我妈一生都受你摆布 你知足吧。” 他还说:“至少她信守了自己承诺 周叔一辈子都没能踏进田家的门。名分给你了 人你也想要 做人真的不能这么贪心的。” 他觉得为名分所累的只有田嫣然。 而我则活该成为丧偶式婚姻里的一捧灰。 可为什么是我呢? 从乡下回来 我问过田嫣然的想法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