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冶的红,冷白色的肤,热烈又艳丽。 宛如一幅千娇百媚的画卷尽收在秦雅怡眼底。 她呼吸一滞。 而宋知礼听到声音,回眸看来。 四目相对,他心头气未消,不想搭理她,闭眼继续睡。 秦雅怡却擒住他的下巴,眸色阴沉:“为什么刺身?” 冰冷又质问的语气让宋知礼心头一酸,执拗地说:“我就刺,要你管?!” 他扒着女人的手掌,想要挣脱她的束缚。 可秦雅怡却紧盯着宋知礼的双眸,再一次冷声质问:“那又为什么是莲花?!” 宋知礼吃痛,心中的委屈也被放大。 他看着秦雅怡宛若谪仙的气质,看着眼前这个被世人敬称是神女,不可高攀的帝师。 然后,几乎是冲动的抓起女人另一只手,放在刺青胸口:“因为你!” “秦雅怡,你仔细看看,我胸膛这朵莲,和你参禅时佛堂里的莲,哪朵更妖艳?” 指腹下传来的触感,真实又温热,如一团烈火在灼灼燃烧。 有那么一刻,她竟生出贪恋心思。 她凝望着宋知礼写满了挑衅的眼,片刻后,圈住他的腰将人强势翻身上来。 唇齿纠缠霎那间,宋知礼大脑一片空白。 他怎么都没想到秦雅怡会吻他! 只是这个吻,没有丝毫温柔缱绻。 宋知礼心口一疼,一把将女人推开,头也不回的夺门离去! “砰!” 门被重重甩上,秦雅怡坐在床畔,往日清澈如水的双眸竟染上了欲色。 昏黄烛光下,她呼吸紊乱,倏然起身去了静室。 秦雅怡坐在蒲团上默念静心咒,纤长手指一圈圈捻过佛珠。 可宋知礼肩上那朵妖冶绽放的血莲却像长在脑海里,怎么都挥散不去。 漫长的夜,不同的房间,两个人都彻夜未眠。 第二日,宋知礼从偏房醒来时,秦雅怡已去上早朝了。 他也没在意。 之后的日子里,两人陷入一种莫名的不打扰、不交谈的状态中。 明明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夫妻,却好似冷的像是毫无交集的陌路人…… 三日后,日落时分。 宋知礼正在院子里玩投壶,大门突然被人推开。 他抬头,就看见叶子恒扶着秦雅怡走了过来。 她好像……喝醉了。 可这怎么可能? 秦雅怡一心参禅,早就戒了酒肉,绝不可能饮酒! 宋知礼走上前,将人扶住,疑惑:“她为何会饮酒?” 叶子恒清眉微弯,温声至歉:“主君请见谅,雅怡是为了帮我挡酒。” 宋知礼被这话刺的心口一疼。 “雅怡有主君照顾,子恒就放心告退了。” 说完,叶子恒微微颔首,转身离开。 宋知礼看着他的背影,搀扶着秦雅怡的手一点点收紧。 说什么清规戒律,全是借口! 秦雅怡,你不是不能破戒,而只是独独只愿为他破戒。 叶子恒竟然那么特别,那你又为什么要和我成婚呢? 宋知礼眼圈泛红,一颗心泛着酸涩苦楚。 最后,他唤来小厮把秦雅怡送回房,独自一人站在原地。 一瞬间,所有委屈和不满全都涌上心头,情绪一下子陷入了低谷。 不,不能哭,说好不再为秦雅怡流泪了。 宋知礼抹去眼泪,转身出了府。 …… “有一美人兮,见之不忘。一日不见兮,思之如狂。” 醉沉的秦雅怡是外面刺耳的笑声扰醒的。 她揉了揉发痛的眉心,再三确定自己是在府邸,眉心皱得更紧。 秦雅怡忍着头痛,来到大厅—— 只见前院挤满了人,十几个青红美妓在院中载歌载舞。 她定睛一看,正中央,宋知礼拉着一个艳若桃李的少女把酒言欢。 下一秒,那女子逗笑了他,宋知礼笑着勾起她下巴,整个人迷糊的贴了上去……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