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初来西州时 怕夜晚沙漠里刮起的大风 经常整宿整宿地睡不着觉。 从那时起 阚玄明几乎每晚都陪着我。 夏天 我怕热 他执扇为我纳凉。 冬天 我双脚冰凉 他就用胸膛为我把脚焐热。 我曾经问他: “堂堂西州太子殿下 杀伐果决、恣意张扬。现在却为了一个女人做这些琐事 委不委屈?” 阚玄明温柔地牵起我的手。 “为我心爱的女人所做的一切 没有小事。” “我感到幸福还来不及 怎么会委屈?” 他笑着含住我的嘴唇。 几经辗转厮磨。 “往后余生 年年岁岁 我只求与你共度。” 回忆和现实重合。 阚玄明灼热的呼吸落在我的耳侧: “岁岁 我爱你。” 可他身上 还残留着昨晚那名女子刺鼻的香味。 等我反应过来。 我已经一把推开了他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