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猜,这五年他还没碰过你吧?” 牙齿直接把嘴唇咬出了血。 周浅心痛得要裂开,嘶吼着崩溃推开她,“你给我滚开!住嘴!住嘴!” 段琪顺着她的力道站起来,同情地扫了一眼伏在地上痛哭的周浅后,施施然踩着柔软的拖鞋上了楼。 客厅满是嘶哑的哭声。 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周浅的脑海。 段琪走了,因为后面的事情已经不用她一一说了。 恋爱五年,洛舟一直以信教不能有婚前性行为为由,从没碰过周浅。即使躺在一张床上,即使她故意穿着***的内衣***,也从未动摇。 原来,他所有的热情和***都发泄在了另一个女人身上。 周浅一直以为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,现在却发现,是最可笑的才对! 三年前,洛舟借口项目出现紧急问题,半夜飞到英国,并在那里待了整整一个月,原来是跟段琪旧情复燃。 两年前,他借口公司缺人亲自飞往德国将段琪请回来,出任盛天的财务总监,原来是因为她再度离婚,而他仍旧甘心做舔狗。 三天前,他借口工作交接将段琪带回家,与她在书房动情热吻,原来是因为她要走,而他在苦苦挽留。 皇天不负苦心人,倒真让洛舟心愿达成了。 自由的段琪终于愿意为他停下脚步,而洛舟也不想再跟周浅虚情假意,所以才会突然像变了个人一样,处处嫌弃和针对她。 “原来这才是真相。” “原来我一直是个替身。” “整整五年,我就这么活在谎言里,像个小丑一样被人戏弄,被人看笑话......” 周浅喃喃念着,一双眼睛又红又肿。 门大敞着,森寒的风呼啸着往屋子里卷,她就这么躺在冷冰冰的地板上,哭着哭着又笑了起来。 “***,哈哈哈,周浅,***可真是个绝世的大***!” 夜色渐渐深沉。 周浅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,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上楼的,第二天昏昏沉沉地醒来时,就发现自己躺在房间的床上。 她应该是发烧了,浑身都在发烫,昨天负伤的手臂估计也是烧麻了,已经感觉不到疼了。 窃听上有两三个未接来电,都是凌宸打的。 还有一堆信息,也是他。 不过没什么要紧的,全都是在问她回来情况怎么样,有没有遇到什么棘手的事。 周浅想起段琪昨天说的那些话。 她摸了摸已经不疼的脸,唇角漫起涩然的弧度。 算了,这些腌臜的事就不跟凌宸说了,不然以他的脾气,非得拿棍子打上门不可。已经当了五年的笑话了,就给自己留点自尊吧。 虽然这样看起来也很可笑就是了。 周浅从床上爬起来,靠着一只手艰难地洗漱完换上衣服后,就出了房间。 这一次,她带了身份证和护照。 一来手不方便拿别的东西,二来,那些大部分都是洛舟买的。 她不想让自己更卑贱,索性就都不要了,如来时那样,干干净净地走。 可经过楼梯口时,还是不自觉顿住了脚步。 里面有激烈的声音传来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