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回来时,傅瑜年的车刚好到楼下。 他专程回来陪我出席设计大会,体贴地为我拉开车门。 助理向他汇报工作情况,顺嘴说了句。 “傅总,上次试图爬床的那个女人,已经处理好了,今后她都不会再出现在A市。” 傅瑜年冷声斥责,“这些话私下里跟我汇报就行了,以后不用在夫人面前提。” 随即,他小心翼翼握住我的手。 “言言,你别生气,那个女人没能得逞,她碰我的那只手我回去洗了很多遍,一点都不脏。” 我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。 以他的身份,每年想爬床的女人没有成千也有几百。 可现在,我只是淡淡,“不用解释,我相信你。” 话音刚落,傅瑜年的电话响了。 “不好了,傅总,那个女人趁佣人不注意吃下去一整瓶安眠药,要自杀!” 傅瑜年遽然皱起眉。 “送医院了吗?如果她有什么闪失,你们的命也别想要了!” 我抬眸,强装镇定地看向他。 “阿瑜,你刚刚,是在为沈馥雪担心吗?” 意识到不对的傅瑜年,立刻缓下语气,捏了捏我的手。 “当然不是,我只是怕她就这么死了不好处理,而且。” “我绝不允许,欺负过你的人就这么解脱了。” 我看着他,他也看着我,眸中划过一丝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不安。 分明是早已变心的人,何必还装出这副情深似海的模样? 车内重新陷入沉默,可他掌心的汗却越来越多。 终于,我打破了这种气氛,对司机说: “不用去设计大会了。” “送我和阿瑜去看看她吧。” 傅瑜年有些怔住,欲言又止,“言言,你……” 你也希望如此的,不是吗? 我转过头,自嘲地笑了笑,拂去眼泪。 很快,你就能如愿以偿跟她永远在一起了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