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姜黎的房间为什么会这么空?” 蓦地,他想起了前几天姜黎烧东西的画面。 当时他不以为意,现在却有几分好奇那时她心中所想。 她是否早就蓄谋着离开? “是不在意,还是早就蓄谋离开。” 但陆瑾臣不解,作为姜黎的小叔,他自认为从未亏待过我。 除了姜黎十八岁那一夜,为了警告她逾越的行为,才对她疏离了几分。 但作为长辈的责任,他从未忘过。 想到此处陆瑾臣反而升起了一股恼意,走进姜黎房间的步子也缓了几拍。 直到走进姜黎的床前,陆瑾臣才看见放在床头柜上的一封信。 他的心跳又猛地剧烈跳动 。 他拿起那封信,看着里面的字眼,手指用力到泛白。 这张纸他翻看了数遍,也在身上好好保存,不可能存在被调换的情况。 脑袋里充血似的突突直跳。 可是现下,上面的字迹却突然消失了。 “胡闹!简直荒唐!” 陆瑾臣的心猛地一沉,xx寒意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。 信纸被他蹂躏成球,径直扔到了地上。 “姜黎,我还真是小看了你,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,连这种谎话都编的出来!”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,那明明写满姜黎字迹的信纸,怎会在这一刻变成一张白纸。 话虽如此,他难免想到这段时间姜黎的异常。 仿佛之前所见到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幻梦。 冰冷的体温,惨白且毫无血色的脸。 只是不过一瞬,他又将这个可怕的想法压了下去。 然后在心中告诫自己: “不会的,只是姜黎从小体寒而已……” 可陆瑾臣忘了,边境地势高,秋冬便是寒风凛冽,冰雪刺骨。 能在那种寒冬条件下苦苦坚持的姜黎,又怎会像从前那般怕冷。 夜色渐浓,陆瑾臣心下也没有了当时看见骨灰盒时那般不安, 只是也不忘安排人去寻找姜黎的踪迹。 次日,姜黎的葬礼开始举行。 只是作为姜黎唯一家属的陆瑾臣没有去 。 他说:“姜黎没死,她的葬礼,我就不参加了。” 时间一天天地过去,可是陆瑾臣派去找姜黎的人,却一点消息都没有。 陆瑾臣回到了自己的房间,又从怀里陶出了姜黎写的下信纸。 纵然他对里面的内容深恶痛绝,可只有这张纸才能证明姜黎确实回来过。 他一定会找到她,然后好好问问她,她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。 纵然陆瑾臣连姜黎的葬礼都没有参加,那么那个代表姜黎牺牲的一等功牌匾,他也不可能接受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