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新章节幽梦夜语(贺臣楠,谭君泽)_幽梦夜语贺臣楠,谭君泽最新章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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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臣楠正愁眉不展之际,另一边的钟辰已然取了两坛酒过来。只见他双手稳稳地提着酒坛,步伐沉稳,将那两坛酒放在桌上。

随后,他利落地拿起酒壶倒了三碗酒,酒水入碗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谭君泽却是个急性子,眼疾手快地抓起一碗就往嘴里灌,待一碗酒下肚,他忍不住大呼痛快,那声音在屋里回荡。

贺臣楠本想推脱,可是在这样的氛围下也不好拒绝,只好拿起一碗,只是轻轻地抿了一小口。瞬间,他发觉这酒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白酒该有的辛辣刺鼻,反而有股淡淡的香甜在舌尖散开,如同春日的微风轻拂过花丛,带来丝丝缕缕的甜香气息。

几轮酒过后,谭君泽就像个无底洞一般,接连喝了五大碗酒,还不知道吃了多少鹿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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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他酒足饭饱地坐在椅子上,惬意地剔着牙,那副模样看起来十分享受。钟辰也吃得差不多了,他不慌不忙地从袖中缓缓拿出两幅字来,目光平静地看向贺臣楠。

贺臣楠的目光随着他的动作看向那两幅字,只见上面分别写着,“酒力渐浓春思荡”和“衣带渐宽终不悔”。

看到这两句诗,贺臣楠就像突然被一盆冷水浇醒一般,瞬间清醒过来。

他的脑海中立马浮现出那些夜语灵器的名字,大多跟这些诗词有关。“三宿枕山楼”,“风雨入清听”。还有那位余方舟,他清楚地记得钟辰曾说他是什么“风吹古木晴天雨”。

他紧紧盯着这两句诗,心中隐隐觉得这些线索就隐藏在里面。

“这两句诗相传都是先祖柳三变所作。”钟辰看着贺臣楠,眼睛里带着一丝崇敬和遗憾,接着缓缓说道。

“那位先祖才华横溢,惊才绝艳,可是这两句诗却都缺失了下半阙。我每跟朋友提起,心中都深感遗憾。”贺臣楠安静地听着钟辰的讲述。

“相传先祖在家中排名第七,而七弟你又是我家最具文采之人,这何尝不是一种缘分。”钟辰说到这儿,稍微顿了一顿,然后目光中带着一丝期待地说:“今日,大哥想请七弟试着作出这两句诗的下半阙。”贺臣楠一听这话,顿时傻了眼,他有什么本事把下半句对上来。

他苦笑着满脸为难地对钟辰说,“如何敢与先祖相提并论,我实在是答不上来,让大哥失望了。”

钟辰听了他的话,遗憾的摇了摇头,说道:“哎,不急,这两幅字就送给七弟了,希望七弟日后能够早日答出来,也算告祭先祖。”

贺臣楠赶忙小心翼翼地收好字,恭敬地答谢了一声。

只听钟辰接着温和地说道:“两位弟弟也吃饱喝足了,那大哥我也就不再挽留你们了。”

贺臣楠听到这话,立马站了起来,动作迅速又不失庄重地向钟辰行了一礼。他看了看还堆坐在一旁的谭君泽,皱着眉头,抬脚轻轻踢了他一下。

谭君泽猛地一下就反应过来了,虽然姿势有些笨拙,但还是学着贺臣楠的动作,赶忙起身向钟辰行了一礼。

“告辞。”贺臣楠认真地点了点头,礼貌地对钟辰说道。

“慢走。”钟辰微笑着,亲切地将两人送出门去。

二人结伴行至贺臣楠的院中,贺臣楠二话不说,一把拉住谭君泽就往柴房的方向走去。

进了柴房,贺臣楠皱着眉,一脸担忧地问道:“现在是什么境地?你怎么在梦中还贪杯?”

谭君泽却满不在乎地轻轻摇了摇头,悠然自得地向他答道:“放心,我还没喝醉呢,你着什么急呀。”

“你可有发现什么类似灵器的东西?”贺臣楠拉着他急切地坐下,眼睛紧紧盯着他问道。

谭君泽闻言,嘿嘿一笑,脸上带着一抹神秘的神色。他慢慢悠悠地从袖中取出一枚铜板,然后轻轻地将其放在桌上。

贺臣楠好奇地拿起来仔细查看,嘴里念着铜板上的字:“川庆通宝,福泽千年。”他一边看一边发觉这枚铜板看上去似乎是有些不同寻常。

但是心中还是有些疑惑未消,于是说道:“我猜测,灵器的名字很有可能就在钟辰,也就是大哥给我的那两幅字中。”

谭君泽正懒洋洋地伸着懒腰呢,他含糊不清地说道:“那名字叫什么?”

贺臣楠听到这话,又皱起了眉头,无奈地说:“根据钟辰所说,这两句诗都还有下半阙遗失了,所以,现在实在是不好猜测。”

谭君泽眯了眯眼睛,像是想到了什么主意,说道:“他不是让你对下半阙吗,你要是对出来不就行了嘛。”

贺臣楠听了这话,一阵无语,最后还是耐心地跟他解释道:“你说得倒是轻巧,我要是能对出来就好了呀,他说的可是他的七弟文采斐然,又不是我贺臣楠。”

“你不就是他的七弟吗?哎,别别别,你先听我说。”谭君泽一看贺臣楠要站起身,连忙着急地接着说道。

“我的意思是呀,你看啊,那个钟辰,按照你的说法,他也不是什么柳家大哥吧。可是你看他舞起那长枪的时候,那长枪在他手中虎虎生风。”

“还有孔姐,她在现实里可不会像你梦境中的小老婆那样细声细语的,你应该懂我是什么意思吧。”

贺臣楠听了他的话,伸出手摸着下巴,低头沉思了好一会儿,然后抬起头看着他说:“你的意思是,他们在梦境中扮演这些角色的时候,其实也被梦境改变了一些自身的东西。可是,他们是被迷了神智,但是我们并没有啊。”

谭君泽一听他这么说,立马给他解释起来,那模样看起来十分兴奋。

他说道:“你看啊,一个人的习惯还有自身所具备的一些能力,是不容易被改变的,这个我可都注意到了。他跟我说那杆枪只有30多斤,我竟然感觉拿着有点吃力,这感觉就跟我之前搬50斤的钢筋差不多。”

“所以呢?”贺臣楠还是一脸疑惑,不太明白地说,“你的意思是肌肉记忆,可对诗这种东西跟肌肉记忆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
“诶,你就试试看呗。你看你现在啊,太清醒了,说不定喝酒喝醉了就自然而然地把下半阙说出来了。”谭君泽趴在桌子上,眼睛亮晶晶地跟他说道。

“有那么神奇吗?”贺臣楠还是不太相信,他接着说道,“而且在这梦境中,我怎么能让自己失去理智?”

“哼,你现在的身份是这儿的七公子,你能有什么危险啊?”谭君泽不以为然地跟他说道,“你把那第一幅字给我,你拿着另外一幅,咱们俩试着琢磨琢磨。”

贺臣楠将信将疑地把第一幅字递给了他,不太确定地说道:“那我们现在是该弄点酒来喝吗?”

谭君泽一边点头,一边指了指门的方向,眼睛里带着一丝狡黠,说道:“我早就注意到你这院中有一坛好酒了。”

贺臣楠听了他的话,眉头皱得更紧了,满脸怀疑地说道:“你不会只是单纯的想喝酒才跟我这么说的吧。”

“怎么可能,你信我的就完了。”谭君泽一本正经地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。贺臣楠见状,无奈地只好跟着他,二人齐心协力地将这一坛酒搬到了柴房。

“靠,也不能干喝啊,讲点故事吧。”谭君泽有些粗俗地说道。

谭君泽看他不是很想先开口,于是就一边给他倒酒,一边活跃气氛道:“我之前在工地的时候啊,有个老王。老王曾经跟我说,这酒啊,是好东西也是害人货。”

谭君泽一边说着,一边偷偷瞄了贺臣楠一眼,继续讲道:“老王年轻的时候啊,是个有本事的。有一次,他在酒场上认识了一个老板,然后就跟着那个老板一起做生意,那可是赚了不少钱呢。可是后来啊,他喝多了,脑子不清醒,就开着老板的车出门,结果一不小心就把别人给撞了。”

“你猜怎么着?把人家给撞了之后,把赚的钱都赔完了不说,自己还因为这个事进了监狱。等他再出来的时候啊,都30多了。他没有别的办法,只能进工地下苦力来养活他的老婆孩子。”

贺臣楠喝着酒,听着他说到这儿,心中不禁产生了疑惑,便开口问道:“你不是破梦师吗?而且年龄也没多大,怎么又搬钢筋又在工地?”

谭君泽一时被问得哑了火,他有些不悦地冲着贺臣楠说道:“也不能光我说你问啊,你先讲讲。”说完,他就闷了一大口酒。

“我的生活挺平淡的。”贺臣楠轻轻放下手中的酒杯,眼睛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回忆,缓缓地说道。

“我就跟着我老师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过来的。我知道自己不如同辈的一个孩子聪慧,也没有破梦师该有的那种魄力。”

“但是还好,我身边有一些关心我的长辈。比如说卖烧饼的林大娘,她总是会偷偷多塞给我几个烧饼;还有拉面摊的刘老板,他每次看我路过都会热情地招呼我进去吃碗面;还有总是保护我的魏大叔。当然,最重要的是养育我二十年,悉心教导我的老师。”

贺臣楠说完,重重地叹了口气,像是把多年的心事都吐了出来,随后他也喝了一大口酒,这一刻,他感觉自己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通畅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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