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的白月光说我打了她儿子一巴掌。 一怒之下,他将怀孕七个月的我丢进水牢里。 “阿宏还那么小,你居然也忍心下手,真是蛇蝎心肠。” 有深水恐惧症的我,挣扎着向他认错,再三保证会把将军夫人的位置让给白皎皎。 可他冷漠的看着我。 “看在两家世交的份上,我不会休了你。” “但你心肠实在歹毒,若不好好反省,怎能让你留在皎皎身边。” 他让人把我捆起来,丢到了满是碎肉的水牢里。 刺骨的冰水蔓延过我的口鼻,我被冻的失去知觉。 黑暗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接近,我害怕的不停挣扎呼喊起来。 血水在水牢蔓延开,我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。 三天后,他才想起来还在水牢中的我。 “派人把那毒妇接出来,洗洗干净再带过来。” 可他不知道,水牢早已被鲜血染红,连我和孩子的尸体被鲨鱼啃咬的破破烂烂的。 ...... “今年的生辰面怎么比往年难吃那么多。” 谢昀皱着眉头,嫌弃的放下筷子。 一旁的侍从小心翼翼开口道:“往年都是夫人亲手做的,军营里的厨娘手艺怕是不及。” “让皎皎重新为我做一碗就好了。” 谢昀眉头一下子舒展开来。 侍从结结巴巴道: “是...沈...夫人做的。” 谢昀眼中闪过一丝厌恶。 “她惯会做这些事情来争宠,今年便想用这种花招来引起我的注意吗?” 一旁的侍从似是鼓起勇气,哆哆嗦嗦道:“将军,夫人应该还没被放出来,夫人最是怕水,平日里离水缸都远远的,不会出事吧?” 闻言谢昀满不在乎道:“怕这怕那,她就是娇气的很,哪点能跟皎皎比。” “不过是水牢,就是要让她好好反思,长长记性,往后就不敢再随便欺负皎皎母子了。” “可是这两天水牢那边没有一点动静,冰天雪地的,夫人会不会受不了,您看......” 谢昀满眼鄙夷。 “做戏都做不全套,真要难受怎么可能不哭喊,谁知道她又在耍什么心机,既然她那么有骨气,就让她再待两天,待皎皎气消了再说。” 说完他大步朝里屋走去。 白皎皎全身除了一层白纱,几乎不着寸缕。 她楚楚可怜的看着谢昀,说出的话却极为大胆。 “阿昀,今日是你的生辰,我把自己送给你,可好?” 说罢她羞红了脸,摆出一副任人处置的姿态。 谢昀喉结滚动,盯着白皎皎露在外面的春色红了眼,满是喜色。 “皎皎,你终于肯了!” “阿昀,你对我们母子这么好,我没什么能报答的,所以....” 她恰到好处的害羞让谢昀欲罢不能。 谢昀抱起白皎皎把她丢到床上,欺身吻上她的唇。 情到浓时,他喘息着:“皎皎,皎皎,爱死你了。” 这可是我们的卧房啊! 伸手捂住胸口,原来只剩灵魂还是会心痛的啊。 结束后,他欢喜的吻了吻白皎皎的额头。 白皎皎体贴道:“这是你和知意的卧房,我以后都不会再来了,她知道了会伤心的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