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 结婚七年,老公把娱乐圈女明星都睡了个遍。 我怀孕39周后,他包养的金丝雀在庆功宴上冒犯了大客户,为留住订单,陆淮年要我替她下跪赔礼道歉。 我不可置信的说道: “我怀着孕,怎么下跪,万一伤到孩子——” 他粗暴的打断我的话。 “不就跪一下吗?以前也没见你那么娇贵?” 他强行把我拖到客户面前,摁着我的头下跪。 这一折腾,羊水破裂。 旁边的金丝雀捏着鼻子嘲讽。 “这怕不是吓尿了?” 当天,我分娩大出血,差点休克。 他和金丝雀的床照却上了热搜。 大姑姐赶来医院时,我的声音很平静。 “你答应我的,只要我生下孩子,就同意我离开,现在我能走了吗?” 1 大姑姐眼底闪过犹豫和不舍。 “小芙,你真的铁了心要离开吗?阿年是一时糊涂,不懂你的好,要不你......” 这时,手机屏幕弹出一条推送新闻。 是陆淮年在陪金丝雀叶繁姿庆生的视频。 他从身后握住她的手切蛋糕。 叶繁姿穿着高领的衣裙,***的肌肤还有淡淡的吻痕。 “都说陆总不待见陆太太,这不把生日宴办得妥妥吗?陆夫人可真有福气。” 有人笑容谄媚,递上自己的名片。 叶繁姿听到“陆太太”三个字,巧笑嫣然,接过名片。 知情人士也跟着起哄。 “陆总,和‘夫人’来个法式热吻呀......” 陆淮年没有解释叶繁姿的身份,掐着她的腰就吻了起来。 大姑姐看向我,面上带着羞愧。 她以为我会哭,将我搂进怀里。 “小芙,是大姑姐错了,我不该强行将你们绑在一起,我同意你离开。” 可我没有哭。 所有眼泪在分娩时就流掉了。 “离开前要不要看下孩子?” 提到孩子。 心像被人揪住。 那是我一脚踏入鬼门关才生下的宝贝。 说没有感情,那是假的。 思绪回笼,大姑姐抱着孩子从门外进来。 “小芙,这孩子白白净净的,医生说有三斤——” “够了,不要再说了!” 我偏过身,指甲嵌入肉里。 江芙,不要回头。 既然决定离开,就不能有所留恋。 听到我的话,大姑姐脚步顿住,没有再向前。 她把孩子交给护士才愤愤不平打通陆淮年的电话。 “姐,我不是说了吗?这段时间我在出差,你不要给我打电话——” “你陪别的女人过生日的视频都上头条了,当我眼瞎吗?” 电话那头,陆淮年玩味不恭的腔调带上恼怒。 “姐,我记得你不爱新闻,是江芙向你告状的吧。” “让她接电话,我来跟她说!” 我接过电话。 女人的嘤咛声从那头传了进来。 大姑姐气得眼眶都湿润了。 “小芙,一周后你身子恢复就离开吧。” 2 出院后,我不哭不闹。 陆淮年竟得微信转了笔生活费给我。 这是七年来他第一次向我低头。 以往,他主动给我发信息,我能回复上百条。 可这次我点了拒收。 他气急败坏发来一段语音。 “江芙,你不知好歹,爱收不收!” 当晚,陆淮年把叶繁姿带回别墅。 见我神色淡淡,他脸色难看的去书房开视频会议。 叶繁姿凑近我,唇角带着讥诮。 “你看你生完孩子身材都垮了,我要是你,都没脸留在阿年身边。” 她在变相的激怒我。 以往,只要她稍微挑衅,我就会对她大打出手。 可现在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唱独角戏。 叶繁姿被我直白的目光看得恼怒。 见陆淮年从书房出来。 她拿起桌上的水果刀,对着自己掌心划了一刀。 鲜血涌现。 叶繁姿把匕首塞给我,摔倒在地。 “陆夫人,我只是喜欢阿年,想多陪陪他而已,你就想杀我灭口吗?” 这是她惯用的陷害把戏。 以往,我会扔掉匕首,向陆淮年解释,是叶繁姿在自导自演。 可这次我没有丢掉匕首,反而配合她,扮演施暴者的角色。 陆淮年还是那个陆淮年。 他一把推开我。 “江芙,吃醋也要有个限度,你想当杀人犯不成?” 我防不胜防,跌倒在地,匕首在手腕划出伤痕。 我望着伤口出神,听到陆淮年冰冷的声音。 “向小姿道歉!” 见我无动于衷,陆淮年拽着我起身,推到叶繁姿面前。 不就是道歉吗? 我捡起地上的水果刀,对准刚才的伤口划了下去,仰头看着陆淮年轻笑。 “这样的道歉,你满意了吗?不满意我还可以——” “够了,江芙!” 看着我手腕血流如柱,陆淮年眼中闪过一抹担忧,抢走了水果刀。 “你疯了不成?” 发现我手腕布满密密麻麻的疤痕。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。 “你手上怎么有这么多伤口?” 这七年来,陆淮年频繁带女人回来。 每个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灯。 她们或多或少都像叶繁姿一样,喜欢玩陷害,专往我伤口撒盐。 有些伤痕是陆淮年的情人留下的,有些是陆淮年替他的情人出头留下的。 陆淮年盯着我的手腕看了很久,久到我以为他会记起伤痕的来处。 没想到他嘴角泛起戏谑。 “江芙,知道换套路了?捉奸捉不动,现在玩自残吸引我注意是吧?” 陆淮年攥紧我的手腕,疼得我皱起眉头。 想到还有三天就可以离开,又不觉得疼了。 3 陆淮年走后,我把卧室那张婚纱照取下来。 结婚七年,我和陆淮年共同拥有过的东西,只有一张婚纱照,多可笑。 照片里的新郎笑容僵硬,和新娘隔着空隙。 当年拍这张婚纱照,拍了不下十遍。 我听到摄影师私下和工作人员调侃。 “这是在拍婚纱照吗?新郎全程绷着脸,让他和新娘靠近就是不听,不想结婚就别结嘛。” 那是唯一一张我和陆淮年的合照,他脸上带着笑容的。 可陆淮年不喜欢。 我挂到墙上,他又取下,我又挂上。 后来他折腾不动,也随了我。 我把照片从相框里取出来,陆淮年的声音忽然从身后响起。 “不是最宝贵这张照片吗?舍得取下来了?” 以往这个点他都宿在温柔乡,难得回来。 此刻,他抽着雪茄,斜睨在门边看我。 我想起婚后一年,第一次去酒店捉奸。 我抓花了小三的脸。 陆淮年也是这样依在门边,眼神带着漫不经心。 “继续抓,小三没有了,还有小四......” 曾经我最怕这样的陆淮年,不管我做什么,他永远一副旁观者的模样,衬托着我像跳梁小丑。 可如今我不在乎了。 我没有理他,把几件换洗的衣服从衣橱里取下来,放进行李箱。 陆淮年再也站不住,过来抓住我的手。 “你要去哪里?” 他声音里透着不易察觉的惊慌。 手腕包扎好的伤渗出血。 “心情不好,和闺蜜出去旅行几天。” 陆淮年这才松了手。 晚上,陆淮年从客厅搬回卧室,说是弄伤我的补偿。 我把他的被褥和枕头扔了出去。 “找你的金丝雀去,我不稀罕你的关心!” 陆淮年脸色阴沉,唇角泛起冷笑。 “江芙,别作了行吗?你不就是怪我这些年没有碰你吗?我现在就满足你!” 他将我压在床上,手伸到我的睡裙底下。 啪—— “陆淮年,你这个禽兽!你别碰我,我嫌恶心!” 我被他身上的香水味熏得头晕,想吐。 陆淮年一拳砸在枕头上。 “江芙,你别后悔!” 他起身摔门离去。 后半夜,陆淮年又把叶繁姿带回来。 我睡得迷迷糊糊,听到书房传来男人的粗喘声,夹杂着女人的嘤咛。 书房和卧室一墙之隔。 陆淮年是故意的,他在用这种方式惩罚我。 以往他带女人回来,从来没有过夜的习惯。 书房的门没有关。 我站在门口,看到两具***的身体交缠在一起,胃里有些恶心。 陆淮年打量着我。 见我神情平静,他恼羞成怒,枕头砸到我身上。 “滚出去!” 关上书房的门时,心还是刺痛了一下。 我拖着行李箱去了闺蜜家。 两天后,我就要离开了。 一切都要结束了。 4 觉还没补够,就被闺蜜摇醒。 “江芙,别睡了,快看热搜!” 微博热搜前几条都是有关我和陆淮年、叶繁姿三人的爱恨情仇。 #陆氏总裁和他的雀儿在书房行苟且事 #总裁夫***受刺激,连夜离家出走 全网都在骂叶繁姿小三,她的微博号瞬间瘫痪。 这一看就是她的手笔。 我不明白她把自己陷入风尖浪口的目的。 直到陆淮年赶来,不分青红皂白就扇了我巴掌。 “江芙,我没想到你这么恶毒,难怪你昨晚一点反应都没有,你早就算计好要对付小姿了是吗?” “跟我去医院向她道歉,你知不知道小姿她有抑郁症,她被你刺激的割腕自杀了,好在我去的及时才救下她,小姿心地善良,你毁了她的事业,她不怪你,她只要你当面道歉,还她清白。” 清白? 我被陆淮年的话气笑了。 “是不是清白你这个当事人不清楚吗?” 可陆淮年并没有给我选择的机会,拽着我去了医院。 叶繁姿躺在病床上,手上包扎着伤口,虚弱的像病西施。 门外的记者纷纷涌进来。 “陆夫人,网上的照片是真的吗?还是你伪造的?” “陆夫人,叶小姐真的是小三吗?” 见我要答话,陆淮年扣住我的手腕,凑近耳边,声音压得很低。 手腕的伤还没痊愈,可我已经感受不到痛了。 “江芙,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,你应该清楚。” 我挣脱开他的手,笑容带着嘲讽。 “陆总请放心,我今天是来澄清的。” 当着记者门的面,我向叶繁姿鞠躬。 “叶小姐,对不起,你不是小三,昨晚你只是来找陆总谈合作,是我太恶毒,故意拍了你和陆总错位的照片上传网络,还买水军去微博攻击你。” 又朝她鞠了一躬。 “叶小姐,由始至终,你和陆总都是清清白白,是我争风吃醋,用了不光彩的手段陷害你,请你原谅我。” 我每说一句,叶繁姿的脸就惨白一分。 有记者出面维护她。 “陆夫人,你这道歉根本就不诚心,你看看叶小姐都被你吓成什么样了?” 叶繁姿正愁被我拆穿怎么收场,顺着记者给的台阶演起了抑郁症。 她扯着头,蜷缩在一起,声音抖如筛糠。 “我不是小三,我不是小三,我只是陆总的爱慕者,爱一个人有错的话,那就让我去死吧......” 陆淮年怕她伤害自己,将她搂进怀里。 “小姿,爱一个人没有错,你别自责了。” 看向我的目光,带着寒意。 “江芙,跪下向她道歉!” 叶繁姿躲在他怀里,嘴角带着得意。 5 那次庆功宴,叶繁姿得罪了客户,陆淮年要我替她下跪道歉,我成了圈子***的笑料。 如今各大媒体的记者都在,若是我跪下,只怕以后都抬不起头。 见我不为所动。 陆淮年打了一个电话。 很快,闺蜜给我发信息。 “江芙,我被辞退了,怎么办?我好不容易才找到工作,我奶奶还在医院,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......” 我攥紧了拳头,强忍着屈辱。 跪下时,所有摄像头对着我的脸狂拍。 陆淮年还在检查叶繁姿的伤口。 “不是说陆总和她是清白的吗?” “他们关系这么密切,该不会私下里真的有什么吧?” 有记者问出心中的疑惑。 陆淮年想解释,我打断他的话。 “诸位,其实叶繁姿是陆总的初恋,当年她有抑郁症出国治疗,出国前,他们就领证了,她才是陆总法律上的妻子,我只是救了陆总的姐姐,她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才让我嫁进陆家,陆总是被逼着娶我的。” “陆总,我说的对吗?” 向来咄咄逼人的陆淮年,第一次说不出话。 他脸上都是震惊,没想到我能编出这么荒唐的理由。 可他也没有解释,因为这是替叶繁姿解围最好的机会。 “这么说,陆夫人才是那个小三呀。” “是呀,我才是小三。” 我自嘲的仰起头。 从今往后,我再不欠陆家。 晚上,陆淮年在别墅等了我一宿。 他有些忐忑不安,脑子里都是我跪在记者面前澄清谣言的模样。 我每说出一句话都那么平静,平静中透着绝望。 他心里更加恐慌了。 突然,助理急匆匆跑来。 “陆总,不好了,夫人跳海了!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