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爸,我有话和你说。”上官瑶脸色凝重,柳小蝶白她一眼,起身回了房间。 “什么事?”上官盛云***额头问。 “我觉得这事儿,可能是少帅干的。” “少帅?!” “嗯,哥,得罪过少帅,就是因为那个白映之。”上官瑶重重道。 因为白映之,上官瑶压根没往上官长离身上想。 上官盛云感觉女儿不像在开玩笑,如果她说的是真的,那么事情就串起来了,不然为什么两人会死在同一天。 “这事儿就麻烦了。”上官盛云顿时大汗淋漓。 果然,人刚拉回来没有多久,家里的铺子都出了事,两间被砸了,一间有人斗殴伤了人,一间被烧了。 上官盛云让所有铺子的先都关门,然后一家人商量怎么办。 “让阿璃找找三爷?”柳小蝶脑子最是简单。 “你可算了吧!别说阿璃在三爷面前说不上话,就算是三爷想帮,他能和少帅对着干?!有本事对着干还是三爷?!”上官瑶立即反对。 “阿瑶说得对,不一定帮得上,我觉得少帅并不是要对付我们,只是想让我们闭嘴。” 上官盛云也是做生意的,城中各界也认得些人,如果豁出去要闹,那也是会让人难堪的。 他忍着悲痛最后决定,赶紧找人把上官琸的尸体运回老家顺阳城,到了路上再让送的人发电报回来说急症病逝。 这样的话,全家人就可以以此为由回顺阳城。 这肃城只要是姓阎,只怕是没法待了。 上官长离听了上官盛云的决定,并没有提出异议。 一回房,夏枫就问:“小姐,我们真的和他们一起去顺阳。” “怎么可能,半路我们就走,到泾城,时不时回来,慢慢将那些钱都转移到泾城去。” 夏枫高兴得很:“泾城水路发达,我们到哪里去都便利。” “嗯,我们去安顿好,再让小槐来找我们。”上官长离握握夏枫的手让她安心。 “就是不知道三爷会不会放过您呢......” “不过图个新鲜,等有了更新鲜的,便不会记得了。再说,他想不做三爷,那可有得忙,少帅可比我想的要厉害。”上官长离笑道。 三爷今天是真的忙。 一早起来鼻梁青肿,嘴辰也破了,耀叔给他滚鸡蛋,门口一堆臭小子围观。 都想知道是哪个不怕死的揍了他们三爷。 冷渊劝:“爷,我看这是好事。” “老子给你来一下,你觉得是不是好事?”阎震麟给他一脚。 冷渊躲过一脚,凑过去接着说:“不是,爷,我就问您,以三小姐那身手,鼻梁都没有给您打断,是不是手下留情?是不是怜香惜玉?是不是因为心疼?” “啊!照这么说,她没杀我,是不是就tຊ是爱死我了?”阎震麟咬牙道。 “我看多半是的, 就她一棍子给人脸都砸烂的手段,您这是不是......”冷渊掐起两个手指头,举到了他三爷面前。 “还真是。”夏槐自言自语。 下一秒,他就被兄弟们给拖到了院子里,眼神询问事主。 夏槐歪着脖子,手握拳砸在自己的脖子上。 大家都懂了,第一回见,那位就拿钗顶了他们三爷的脖子,三爷怕她伤了手,还弯腿就着。 阎震麟打算养两天,等脸好了再去军政府办公室。 可是,还没到十点,电话就来了,他爹找他,不去不行那种。 没办法,阎震麟只好顶着个青肿的鼻子去了军政府,反正今天脸是不打算要了。 阎世倾见了他都叫了一嗓子。 “和人干仗了?没打赢?”阎世倾问。 “怎么可能!天太黑,撞玻璃门上了。”阎震麟摆出一早就想好的理由。 “哦。” 阎世倾还挺心疼儿子,捧着脸看,还用力一按,告诉他没断。 “我的爹啊!本来是没断,现在说不好!”阎震麟一声嚎叫。 “您叫我来什么事,快说!”他捂了鼻子,退了一步。 “尧城少帅要来肃城,安全你来负责。” “周怀奕?” “嗯,出不得差错,他要在我这儿掉根头发......” “知道了。”阎震麟起身要走,又被拉住。 “对了,听***说,帮咱找到赵家东西的姑娘,还是***的救命恩人?” “可不巧了么!” “我跟你说,你大嫂对她赞不绝口,***也是喜欢得不得了,虽然家世一般,你要是喜欢......” “阿爸,我去安排迎接少帅的事。” 阎震麟从沙发上蹦起来就走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