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我是秦晟的私人医生,晚上却成了他床上的宠物。 他花样很多,我们夜夜抵死缠绵,我每次醒来都浑身淤青。 然而,又一夜疯狂后,他冷漠地将一张支票甩到我脸上:“以后不用过来了。” 我上前抱住他的窄腰:“秦总,是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?” 晨起才在我身上索求无度的男人,此刻却一根一根掰开我的手指,语气疏离。 “我和雅歆的婚事已经定下来了。” “她未经人事,我怕她受不了,才把你当泄欲的工具。” 他一手捏住我的下巴,恶狠狠道, “你向来知分寸,别抱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,给我惹麻烦。” …… 我还没从他即将和林雅歆联姻的消息中缓过神来,就被秦晟的下一句话钉在了原地。 我浑身冰冷得发抖,半天挤不出一个字。 直到秦晟不耐烦地重复:“知道该怎么做了吗?” 我狼狈地低下头,拼命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。 “嗯,知道了。” 声音颤抖得厉害,连我自己都觉得陌生。 秦晟这才满意地松开我。 我机械地穿上衣服,刚要出门,却又被他叫住。 “站住。” 我的心猛地一跳,满怀期待地转身望向他。 多希望我刚刚做了一场噩梦,他从没有和林雅歆联姻,我也不是什么他泄欲的玩物。 然而,他只是瞥了眼我的小腹,意有所指:“别忘了吃药。” 我悬着的心终于死了。 胸口传来细细密密地疼。 我给秦晟做了三年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。 每次事后,他都会让助理给我送来紧急避孕药。 我有自知之明,像我这种家庭地位,怎么配生下他的孩子? 三年来,我从未间断过服用那些药物,不敢有丝毫懈怠。 为了避免让自己更加难堪,我逃也似的离开了他的办公室。 回到更衣室,我反锁上门,抱住膝盖,再也忍不住泪流满面。 我死死咬着唇,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。 我大学毕业后就给他当了私人医生,又做了他三年床伴,我早已习惯自己默默消化委屈和心酸。 我冷水洗了把脸,麻木地把烧好的开水倒进杯子里。 直到手指传来一阵灼痛,我才发现水早已溢出,手上皮肤烫红了,火辣辣地疼。 可我却像是感觉不到一样,重新兑了一杯温水,将避孕药吞了下去。 我和秦晟之间源于一场意外。 那是在一个酒会上,心怀不轨的外围女在他酒里下了药。 当我发现秦晟的异样时,他已经把那杯酒喝完了。 秦晟一向洁身自好,身边除了我这个私人医生,几乎没有其他女性。 被药物折磨得意乱情迷的他,一把将我推到了床上。 我拼命挣扎,但想到母亲的天价医药费,最终还是和他一夜荒唐。 第二天秦晟酒醒,以为我趁他神志不清爬上了他的床,一脚把我踹开。 语气轻蔑,如淬了毒一般:“不就是想要钱吗?这是五十万,你被辞退了,拿了钱滚吧!” 我默默收下支票,强忍着遍体鳞伤的疼痛,跌跌撞撞地离开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