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替患有抑郁症的程峰找到最好的心理医生,我被病友群里的骗子骗进了魔窟。 我给程峰打去求救电话,手机传来的却只有忙音。 我受尽虐待拼死逃了出来,程峰却掀开我的衣服露出我被折磨的惨不忍睹的身体供记者拍照。 我的黄谣满天飞,而散播者竟是程峰。 我以为他是病了才做出许多伤害我的事情。 但原来我被折磨的那些日子他在和白月光度假,甚至连生病也是假的。 原来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,那我成全他。 我的谣言传得满天飞,有人说我是网聊被骗,有人说我是私奔不成反被卖。 甚至不知从哪里流出了我浑身赤裸的照片,那只是换头P图,却没有人相信我。 几天后骗子集团落网的消息占据了各大媒体的头条,记者们忽然蜂拥而至挤进医院里说要采访我。 “江依宁小姐,听说你刚从诈骗团伙手里逃出来是真的吗?你是怎么被诈骗的呢?网上说你是网聊被骗是真的吗?” “你被毒打被虐待甚至是被性侵的事情是真的吗?” “你是怎么逃出来的?逃出来之后的心情是怎样的可以告诉我们吗?” 我惊恐地看着围在自己床前的人,努力平复着心情。 那样痛苦的回忆我不愿意再回想了,谁来帮帮我,谁来把他们赶走。 程峰只是冷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,从他抑郁的那天起,他的眼里就暗淡的如同一潭死水。 “出去!你们都出去!”我冲着来采访的人大喊。 他们见我失控的模样纷纷举起相机,“诈骗团伙落网你现在的心情是怎样的呢?” “跟我们说两句好吗?” 我拼命后退想要躲,最后一个不稳从床上摔了下来。 “程峰,帮帮我……”我近乎是在乞求。 可他仍旧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,木讷的像个傻子。 “不会是你们故意放假消息博眼球吧!” “拿这种事情博眼球也不怕遭报应!” “骗子!”有人朝着程峰咒骂,“一个傻子加一个骗子,真是浪费大家时间!” 我看着吵闹的人群几乎要窒息了,被虐待的画面开始变得清晰。 所有人被关在一间很小很小的房间里,连舒展四肢都很艰难。 他们每天都会打人,用鞭子抽或是用木棍打,有时也会直接用拳头。 他们一边打人一边笑,比对待牲口更过分。 我不愿再回想了,救救我…… 那句“傻子”激怒了程峰,他忽然冲过来掀开我的床单然后撕扯我的衣服。 他咆哮着,看起来是发病了,“你们看看她的伤!你们看看她的伤!” “别这样,程峰别这样!”我拼命想要阻止可程峰的力气大的惊人,他完全不顾我的哀求肆意撕扯我的衣服。 我像是任人宰割的鱼,哭泣求饶都变得无用只剩下绝望。 镜头纷纷对准了我的伤口。 屈辱和绝望包裹着我,可我却没有办法责怪程峰,因为他病了。 忽听“呀”地一声惊叫,婆婆沈兰和秦雪瑶从人群里挤到了我的床前。 是我过于触目惊心的伤口吓到了秦雪瑶,她眉头微蹙瑟缩着要往后倒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