脔宠霍成泽的第三年。 他偷偷在外边养了个小姑娘。 他们同吃同住,关系好到同喝一碗羊奶羹。 我敲打着叫霍成泽收敛点。 男人恼羞成怒: 「我和月儿清清白白,那像殿下趁人之危。爱人如养花,她不愿我自当远观而非亵玩。」 闻言,我如他所愿。 断他银钱,绝他庇护,不再亵玩他。 转而盯上了新晋探花郎,强娶入府。 次日。 付如月一手抓着探花郎,一手抱住我大腿。 「呜呜呜,殿下,我哥能行,我也行的,求您疼我!」 ...... 途经摘星阁时,霍成泽正在冲冠一怒为红颜。 少女怯生生地拉着他的袖口,「霍大哥,我命贱,你别管我了。」 泫然欲泣的模样,彻底激发他的保护欲,赎金加到千两。 周遭立马响起窃窃私语声。 「霍家不是抄家了?霍成泽哪里来的那么多钱?」 「你傻啊,人家跟长公主做三年幕僚,能没钱吗?」 「脔宠就脔宠,什么幕僚,也不怕长公主一怒之下砍了他的脑袋。」 「长公主什么德行你们不清楚?听闻前几日姓霍的生辰,她为了给他祈福在寺庙跪了三天三夜。」 百姓七嘴八舌地分享自己的见闻。 婢女春桃握紧拳头要去找对方算账。 「殿下,姓霍的居然在外边丢您的脸,奴婢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。」 我抿了口茶,按住她。 「他若喜欢,孤愿意做个顺水人情。」 春桃立马反应过来。 「我家殿下出黄金万两!」 她话音刚落。 高台上的霍成泽,刹那间,脸上血色全无。 「月儿不过赌输了一条胳膊,卖身都不过十两。」 他们相识短短几盏茶的功夫,称呼竟如此亲昵。 耳边戏谑声更甚。 我也跟着较真。 「你也知道赎身不过十两银子,抬什么杠?」 「月儿是遭人设局,况且她在我眼中璧洁无暇,不是一般人。」 「所以,她的身价自然不一般。」 摘星阁的规矩,价高者得。 可三年前。 霍家满门抄斩。 霍成泽靠委身于我才逃过一劫,哪里能拿出那么多。 被逼至绝境。 他眼尾泛起一串痛苦的泪水,恨然举起一把刀。 「原是笼中雀,万般不由人,那我替她自断一臂!」 此话一出。 我怔愣在原地。 三年来。 霍成泽以考取功名做借口,不近女色。 瞧他每日挑灯夜读,努力要替霍家翻案的架势。 我在万佛寺冒雨跪了三天三夜,愿他得偿所愿。 回来后高烧不止,父皇一气之下,罚他禁足。 恰逢霍母忌日,霍成泽不得出门祭拜,同我大吵一架才跑了出来。 春闱在既。 他却闹着自断右臂…… 就在霍成泽提刀要落的刹那。 我手指一偏,指向厅内一名小厮。 「罢了,那孤要他。」 摘星阁的速度很快。 不多时,将人洗干净打包送到了公主府。 少年剑眉星目,穿着粗布麻衣,也难掩一身出尘气质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