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懵懂仰头,等他告诉我。 “已经过去了不重要,你要是想听我就随口一说,但不准往心里去啊。” 那时,我满身、满眼、满心都是他。 怕他对我不满,怕他对妈妈有一丁点误解。 一直挠痒痒求他说出来。 他说:“我跪下求咱妈助卫家度过难关。” 我停下手问:“真的?” 卫澜点点头。 等他确认后我赤脚冲下床就要质问妈妈,结果被他拦腰横摔在床上压了上来。 那时卫澜眉眼冷峻:“刚才是你求我的,这事真的过去了,不准去问。” 我信了。 我怕他生气,怕他变脸。 我想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开心的。 所以,只要是他说的,我都信,我也愿意听。 内心里,我想努力做到让他再也想不起前女友。 就在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之时,卫澜疯狂砸门。 睡在一楼的住家阿姨***眼睛帮他开了门:“姑爷,大晚上这是有什么事吗?” 这声称呼刺痛了卫澜,他跳起一脚就踹在住家阿姨身上:“谁是姑爷,老子还没答应呢。” 站在一楼大厅梗着脖子质问我:“路喜,你是不是故意的,就因为你这一通电话,兰兰住了院?” “什么病?” 看我如此平静,卫澜疑心顿起:“你是不是就盼着兰兰死了我能娶你,路喜,你太恶毒了。” 哪怕再来一次,我依然心痛的蹲了下来。 “千万别装!” “你不会也打算说自己病了吧,但你即便是有病也一定是脑子里的问题。” 我妈厉声喝止:“小卫,你清醒些,说说你的目的,否则我不介意打电话让老卫把你接回去。” 卫澜满不在乎道:“你打啊,正好咱们两家多年交情,有些事情需要提前说道说道,否则以后结了婚,别人还当我们占了多大便宜。” 一听儿子提到是两家的事,卫伯父和苏姨特意梳洗换了衣服才过来。"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