焦晚宁的表情十分严肃震惊,让裴懊想狠狠亲她几下。 他勾了勾唇,“对,会被拘留,担心吗?”焦晚宁又疑又惊,眼神里带了一丝不确定,但又知道以裴懊的性格确实能干出这种事,惊诧许久后最终挤出三个字。 “你疯了。” 裴懊以影帝般的演技整个人迅速变得低落委屈,发乎情止乎礼地挨着她坐下,没有进一步的肢体接触。 “这个人我会让黄芪继续去查,我说过的,这件事我会一直追查下去,不管和当年的结果是否一样,我永远站在你这一边。” 思忖间,有人在敲门后用房卡开了门,是黄特助。 他似乎是来***人汇报工作,但没有想到焦晚宁也在,自家总裁还一副伏低做小的模样。 裴懊挺起腰,神色又恢复平日里一直端着架子的样子,“什么事。” 黄芪看了一眼焦晚宁,欲言又止。 “她不是外人,说。” 黄特助挑了挑眉,“那伙人查出来了,就是一群无所事事的社会闲散人员,经常参与打架斗殴和上门催债,上次进了***后不到三分钟就全被放出来了。” 裴懊皱眉,“三分钟都不够人带钱去***保释,背后的人查到了吗?”“那个叫李哥的人在对焦小姐实施犯罪之前拨出过一个号码,是国外的虚拟号,目前也还不能确定是不是沈家,沈知白那边我们也还盯着。” 裴懊突然打断,“我什么时候让你说这个了?”黄特助:“……?”不是你让我什么都说的吗?在焦晚宁责怪的眼神下,裴懊对黄特助摆了摆手,“好了,你先回去。” 黄芪走后,原本裴懊都已经做好了焦晚宁会质问他的准备,但女孩并没有。 “我查沈知白,你不怪我?”焦晚宁摇头。 一开始其实是有一点,因为沈知白保护了五两年,所以无论如何都不会害她。 不过后来又想到沈书仪说的那番话,她就突然不太想管了。 “之前不告诉你是怕你生气,其实我一直都把你的事放在心上。” 看到焦晚宁的表情有一些松动,裴懊终于图穷匕见。 “我都做到这个地步了,今晚能不能留下来陪我?”裴懊每一次在对她温声说话的时候,那双眸子就变得很会蛊惑人心,他总能拿捏那一丝恰到好处的可怜。 尽管焦晚宁很清楚这是装出来的,是为她量身定做的表情。 而她,每一次都会上当。 她看着那张令人无法拒绝的脸,随便扯了个谎,“我来例假了。” 裴懊似乎并没有失望,神色如常,“没关系,只是睡素觉。” 还没到晚上睡觉的时间,他早就洗漱得神清气爽,看到磨磨蹭蹭一直不上床的焦晚宁,“怎么不过来?”焦晚宁在心里想,难道你不知道你自己的身体对她来说多有***吗,她现在可正是年轻气血旺盛的时候。 裴懊今晚没有穿居家服,把中央空调温度调到三十度恒温后光着上半身靠在床头,有力膨起的肌肉线条在暖光灯下走势流畅,像是有意在勾引她。 要是放在以前的焦晚宁,一定会直接扑上去,还会笑着说:“你肯为朕花心思就好。” 但是现在她只希望能来个人把她打晕,醒来直接到明早。 她走过去如临大敌地躺在床沿边上,面朝床外。 背后的大手将她揽进怀里,熟悉的乌木香也随之萦绕上来,热气喷洒在她的发顶。 “小心别掉下去。” 两个人的身体紧紧挨在一起,焦晚宁听着身后有力的心跳,心里庆幸还好是天黑,否则裴懊一定会发现她的脸红得能滴出血。 房间里很安静,就当她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,突然感觉腰上横着的那只手在慢慢朝下。 她瞬间浑身紧绷,快速抓住那只想要作乱的手。 “我真的来例假了。” 身后传来已经有些慵懒的声音,“我知道,只是帮你暖暖。” 温热的大手停在焦晚宁有些微凉的小腹上后果然不再动了,一股股暖流渗进皮肤,让她再次舒服得陷入困顿。 在睡着的前几秒,感觉到有人在轻轻吻她的额头,不过她已经没力气再阻止了。 —生物钟让焦晚宁准时在七点半睁开眼,她转头看到床的另一边没人,淋浴室传来阵阵水声。 穿好衣服时裴懊刚洗完澡,下身围着浴巾,上身还滚着水珠,像是胡乱擦了擦就出来了。 焦晚宁经过他身边的时候有意地跳开视线,裴懊用身子挡住她的去路。 “我昨晚休息得不错,你呢?”“也就还行吧。” “那既然我们睡觉这么合拍,我能不能申请一下成为焦小姐的床搭子?”床搭子?好小众的说法。 焦晚宁被迫看向他精壮的上身,撞入他携着一抹笑意的眼睛,又羞又恼,“不行,我要洗漱了,你别挡着我。” 裴懊盯着她一片粉红的脸颊,勾起唇,侧过身给她让路。 等焦晚宁洗漱好,看到他正在桌边穿戴整齐地吃早餐。 她走过去在男人对面坐下,拿起那杯冰咖啡一饮而尽,放下空杯子的时候发现裴懊正一眨不眨地盯着她。 焦晚宁想起来她现在“应该”正在来例假,以前的她在这几天是绝对不会碰冰的东西的,而裴懊也很清楚她的生活习惯。 “呃,我其实……”“我知道,你的生理期我一直记得。” 焦晚宁感觉好像合理,又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。 想了一会才羞道,“那你还说要帮我暖小腹!” 结果只是占她的便宜。 裴懊眼中笑意更甚,走过来掐着她的下巴就是一个又深又长的吻,直到焦晚宁反抗地拍他的胸膛。 “你是要憋死我吗?”焦晚宁攀着他的胳膊喘气。 “再不亲我就要被憋死了。” 他都佩服自己的自制力,昨晚在焦晚宁睡着后连去了两次浴室才有所缓解,而他的小姑娘好像一直不知道她对他到底有多大的吸引力。 不过为了能重获焦晚宁的芳心,他还是决定忍了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