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下去的贴鞭子换成了手,他屁股没打疼,我的手给打红了。 庄自祈捧着我的手给我吹,撒娇道:“宝宝吹吹,痛痛飞飞。” 于是,我叫了他五年的祈宝。 我一边敷衍着系统,一边把庄自祈养成了个娇气包。 时光匆匆,小可怜摇身一变成了个贵族少爷,还每天缠着我要晚安吻。 答案后,庄自祈长手长脚地把我捁在怀里,细细含吻我的耳垂。 这样严丝合缝的姿势太过,我却毫无察觉。 脑子里全充斥着自己的小孩即将要被货车碾断腿的担忧。 “姐姐,你在想什么。” 庄自祈将我的下巴往后掰,细长的眼盯着我的唇看。 他低下头,呼吸喷在耳边:“姐姐,今晚我要跟你睡。” “那怎么行,你都成年了。”我漫不经心推开他:“今晚我有事,晚上你别等我了。” 我沉浸在烦恼中,想去闺蜜家里和她一起想想办法。 却没有看见庄自祈沉下来的,晦暗的眼神。 “有什么事,去哪,和谁?”他声音清冷,带着不自觉的压迫感:“上次和你一起吃饭的那个男同事?他还没死?” “说什么话呢。” 我皱起眉,想从他腿上下来,却被按住,不满道:“干什么,不放我走啦?” “不放。”庄自祈毛茸茸的头埋在我的锁骨上:“我就要一直这么抱着你,吃饭也抱着,睡觉也抱着,不让你走路,好不好?” 我被他中二的想法逗笑了,推了推他:“你病娇霸总啊?快放我下去,我要上厕所。” “我抱着你上。” 话音刚落,少年便挨了一个实打实的钢镚,满脸委屈地放开我。 我哼了一声站起身:“再***,把你头打开花。” 我不以为意的走进厕所,没看见他在我身后露出的豁出一切的凶恶目光。 要是我看见,肯定不敢相信。 那哪是我乖巧可爱的祈宝,简直是个实打实的阴湿反派预备役。 上厕所出来,庄自祈乖巧地坐在沙发上,手里拿着一杯柠檬水。 他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,对我说:“姐姐,喝了水再去化妆吧,你嘴都干了。” 我舔了舔嘴,狐疑地看着他。 无事献殷勤,其中必有诈。"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