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环似乎噘着嘴在发脾气。 “好了好了,就是年纪小,爱撒娇。” “想吃我让樊林一会儿出去买好不好?还有没有其他人想吃,一起带回来。” 言信然怜惜地摸着林环的头,吻了下她的额头。 “小环才刚19岁,你们别闹她。” “惹急了,晚上还得我来哄。” 他似乎很得意自己的隐喻。 拿着擦边的笑话来点燃包厢里的气氛。 言信然的唇贴在林环的耳边说着什么。 林环红着脸,作势推了他一下。 樊林插言:“言哥,之云姐可聪明的很,你就不怕被她发现?” 言信然闲闲地说:“她那个人,无趣的很。” “除了扎在实验室里,就是在家里待着给我做饭。” “只要你们都给我把嘴闭紧了,她就永远都不可能发现。” 樊林笑问:“听说之云姐为了你准备转教学岗了?” 言信然嗯了一声:“就那么点钱,还不如老实待在家里给我做饭带孩子。” “不过,大学老师听起来挺长面儿的,就随她玩两年。” “她那么无聊,你还乐意娶啊。”林环觑着他的脸色嘟着嘴说。 “别闹。”言信然拍了拍她的背。 林环扭了下身子,带着恳求说:“那你说最爱我,只要你说,我就信好不好?” 言信然被逗笑了:“好,当然最爱我们环环宝贝了。” 他把女孩像孩子似的搂进怀里,叹道: “自己养大的,就是乖。” 我在门外几乎要站不住,身上抖的很厉害。 心脏像被人紧紧攥住,连呼吸都开始变得艰难。 三天前,言信然向我求婚。 在我点头的那一刻,他激动地将我搂在怀里哽咽: “之云,我会一辈子对你好。” “你不知道能娶到你,我有多幸福。” 信誓旦旦,不思其反。 相伴七年,在他口中不过落个“好妻子”“无趣”。 就好像对待,实验室里趁手的工具。 曾经月下的告白,少年真挚璀璨的眼眸。 一起拼搏过的梦想,举起奖杯后的泪水。 我不疑过往的真情。 只是人心经不住时间的考验。 反是不思,亦已焉哉! 言信然。 是你辜负了爱情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