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是舞蹈家,结婚后她怕影响事业,不愿意要孩子,我主动做了节育手术。 十年后,我分得千万拆迁款,突然冒出三个孩子要平分拆迁款。 精心调查后,才知道,他们是老婆与竹马生的三胞胎。 她给他们起名,思林,思羽,思安。 因为竹马的名字叫林羽安! 岳母拿着我的补贴,给他们在老家买了大平层。 黄婉馨借口演出学习,经常往返两个城市之间。 晴空霹雳下,我愤怒地质问她为什么? 她振振有词道, “为了儿时的誓言。” 我劈手砸向大理石茶几,和她吵得天翻地覆。 亲戚朋友都劝我, “你们从校园到婚纱,多少人羡慕不已,不就几个孩子吗?你又不能生,认下不正好。” “这么多年,婉馨可从没嫌弃你不是男人,现在你们有钱了,有个孩子承欢膝下,不挺好。” 我忍着心痛,看向沈婉馨,三十大几却似二八年华,依然年轻漂亮。 “给他们点钱,让他们走,这是我最大的退让。” 黄婉馨站起来,目光坚定的看着我, “他们是我的孩子,理应继承我的财产,如果你不同意,咱们法庭见。” 我冷冷擦去手上的血,不再痴心挽回,“黄婉馨,离婚吧。” 岳母腾一下站起身,甩手一个杯子砸到我头上。 “你个废物男人,还敢提离婚?要提也是我们婉馨提,你有什么资格?” 亲戚们拉住岳母,轮番劝说着我们。 黄婉馨脸色也难看起来,恼火地瞪着我, “沈墨言,你要离婚?你想干什么?” 看着七嘴八舌的亲戚,再看看跳着脚指着我鼻子怒骂的岳母。 心里一阵憋闷。 这就是我当成宝贝一样的爱人,当成母亲一样的长辈。 原来,我的老婆出轨,还是我的错。 黄婉馨察觉到我的神情不对,语气低了几分, “墨言,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对不起你,可我也是有苦衷的。” “我和羽安从小订了娃娃亲,毁约嫁给你,已经是我对不起他,这么多年他孤身一人,生个孩子也算是我补偿他了。” “我们十二年夫妻,我以为你会体谅我,理解我,你怎么能当众让我难看呢?” 她淡淡说着自己的不得已无奈。 责备着我的不通人情,不顾大局。 砸在我的心里却惊起一层层涟漪。 我闭了闭眼睛。 十年前,黄婉馨一曲孔雀舞似精灵落在我心里。 可岳母收了林羽安家彩礼,要双倍返还给人家。 还说林羽安答应给她买房子,入赘黄家。 我回家和父母商议,被父亲一脚踹到地上, “逆子,你居然要入赘一个农村家庭,今天只要你出了这个门,家具厂我立马一把火烧了,就当没生你这个逆子。” 后来,在我的百般周旋下,父亲拿出钱付了彩礼,答应给岳母首付买个小房子。 我四处接私活加班,偷偷加钱给岳母全款买了房,把她接到市里。 婚后,黄婉馨说她想发展事业,不想要孩子,我主动做了结扎手术,让医生开了不孕不育诊断书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