揪起一片疼。 从小我就喜欢谢珩,得知他以军功求娶的那晚,我激动得一夜未眠。 我爹还打开了财库,让我自己进去挑选嫁妆。 可到头来,我最在意的两个男人,却为了同一个女人肆无忌惮地伤我。 就因为我跟优秀,比苏清落更有名气,我就该遭受这等祸事?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! 此时,屋外走过几名婢女,她们毫无顾忌地讨论我。 “我听说夫人在新婚夜被马匪绑去,折磨了三天三夜!” “命运真是不公,她这种被人玩烂了的女人都能入府当夫人,我这等姿色却只能端茶送水!” “要是将军瞧见她那一身伤,还指不定会怎么膈应呢!” 嬉笑声刚起,就被人呵斥。 “敢在背后议论将军夫人?把她们统统给我发卖到青楼!” 底下一片哭声,谢珩却着急跑进房里捂住我的耳朵。 “南竹,别听,别看。今后你的世界只有我!” 随后他语气冰冷:“传令下去,今后谁敢对夫人不敬,拗断手脚割掉舌头,直接丢进河!” 爹爹也带来许多我儿时喜欢的糕点。 “南竹,这件事不是你的错。不管发生什么,爹爹永远为你撑腰!” 他们讲得情深义重,字字肺腑。 可偏偏也是他们找来马匪,对我百般折磨。 即便是双手重新接上,我也无法再弹琴了。 我娘去世得早,她只留下一把焦尾琴和一身琴技给我。 如今,我什么都没有了…… 太医替我处理好伤口后,连连摇头:“夫人被极尽折磨,小腹重伤,今后……她再无法生育。” 我爹崩溃大喊:“无法生育?怎么会这样?” 谢珩捏紧拳头又松开,反复几次后,他缓缓闭上眼。 “南竹,没有关系。没有子嗣,今后你我便游山玩水,潇洒人间。” 在这个极重子嗣的李朝,谢珩能说出这番话已是很不容易。 可是,这一切并不是为了我。 深夜,我拖着病重的身体走到院里,给一只大鸟传话。 “告诉外祖母,我答应跟她走……” 鸟儿闻言立马展翅飞去。 我呆呆地看着它的身影,连谢珩到了身后都不知道。 “南竹,夜里风凉,你怎么跑到院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