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块狗皮膏药一样,贱不贱啊?”他扶着床起身,忍耐下骨骼中密密麻麻的胀痛,平静地走了出去。 看着乔年:“我明天就搬出去,四年来的住宿费,我…”听到傅清羽要走,乔年冷漠的脸上露出一丝不相信。 她冷哼一声,“要滚现在就滚,最好死得远一点。” 房间门被大力关上。 而林助神色复杂的拦住他:“傅助理,乔总说,让您今晚就离开。” 到底是多年的交情,连他都面露不忍。 傅清羽麻木地点了点头,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出了别墅。 刺骨的寒风钻进身体里,他裹紧身上的棉服,可还是觉得冷。 他抬眼看着漫天的雪花,忽然就想起来和乔年初见的那一天。 刚献完血的他昏倒在雪地里,乔年开着车经过,让林助给他送了一碗热气腾腾的汤。 傅远白搂着她,笑道:“你不知道我最近在健身吗,还给我买这些东西***我?”乔年撒娇似的缩进他怀里:“好好好,都是我的错,我去给你买花。 赔礼道歉,好不好?”他们嬉笑着离开,而傅清羽靠在墙边,被温暖的雾气熏得流下了眼泪。 明明那只是她随手施舍的善意,是傅远白丢弃不不要的东西。 可那个瞬间,依然救他于水火。 他把乔年写进日记里,无助又绝望地爱着她。 也许一切,从刚开始就错了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