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兄长的同窗好友偷偷幽会三年,终于等来他的高中。 万般欣喜赶到客栈寻他,却听到他和友人的对话。 “裴兄,你现今身份已经大不一样,难道还打算娶那小门小户的祁沐欢不成?” 裴羡嗤笑一声,十分不屑。 “娶她?刚及笄就被我摸了个遍,这种自甘下贱的女人也配?” 我的心一抖,推门的手停在半空。 这时,里面的人都笑起来。 “也是,都不清白了,更加比不上宰相千金了!” “裴兄,你要当真是腻了,不如赏给兄长几个砸吧砸吧味?祁沐欢的脸蛋和身段还是有些勾人的。” “呵!”裴羡意味不明的轻笑一声,“你们要是不怕被祁沐北的枪杆子捅个洞,你们就尽管试试。” 一句话,房里寂静无声。 裴羡笑的越发开怀,“你们就别想了,看在她兄长的面子上,我还是会赏她一个妾室的位置的。” 我踉跄后退,心底冷到发寒。 离开客栈后,我当街拦下了新晋御史沈渡的轿子。 “沈公子,你的求娶,可还作数?” “自然,只要是祁姑娘,沈某的话任何时候都作数。” 沈渡撩着轿帘下来,人见人怕的活阎王,每每见我便笑得如沐春风。 我垂下眼睑,到底是有几分心虚。 “那好,明日,我会让丫鬟将庚帖送到沈府,半个月后,沈公子便来娶我,可好?” “沈某求之不得。” 与沈渡告辞后,路过卖锦缎的铺子,我挑了匹最贵的正红锦缎。 夜里,我挑灯绣着嫁衣,裴羡摸进来,从身后搂住我,酒味扑鼻。 “你倒是动作快,嫁衣都绣上了。” 我想挣开他的手,他却环的更紧,还在我脖颈处狠咬了一口。 “阿欢,我想你了。” 一股无以名状的恶心感袭遍全身。 “裴羡,你再这样,我要喊人了!” “喊人?” 他轻笑着,用牙齿咬着我的衣领往下拽,舌尖撩过我的颈窝。 “阿欢,你马上就是我的人了,还装什么矜持呢……” 他猛然用力将我压在圆桌上,手指抓向我腰间的鞶带。 我急了,手中的绣针狠狠刺进他的手臂,接着抄起桌上的剪刀,眼神警惕的看着他。 他吃痛的松开了我,脸上也清醒了几分,眼中有些震惊。 “阿欢,你何必如此激动?我们马上就要成亲,房第之事,不过是早晚......” “那你便遣了媒人,三书六礼来聘再说。” 我打断他的话,强忍着眼泪瞪他。 没想到他为了逼我做妾,不仅在外人面前毁我名声,如今更是借罪欲对我行不轨之事。 这,便是昔日口口声声爱我重我之人! 裴羡抿着唇,脸色骤然冷了几分。 “阿欢,你奢望太过了。祁家没落,你一个孤女,做不了我的正头娘子。” 我心中悲凉,忍不住讥讽:“昔日情意绵绵时,你怎不记得我是个孤女?” “裴羡,我祁沐欢也不是非你不可!是你自己口口声声心悦于我,定要以正妻之位聘之。是你次次赌誓,要在高中时请圣旨为我二人证婚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