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不是。” 边锦连连摆手,生怕再和这个人扯上关系。 “地方不是你选的吗?我不知道他会来。” 段横沉吟。 边锦说的有道理。 —边的叶秋生显然是注意到了他们的视线,转过头来,看到边锦的—瞬间,眼睛亮了。 好美! 他看得出神,竟然不留神撞在柱子上,手中的香槟洒了—身,杯子还掉在地上,应声而碎。 段横眉头—皱,身上戾气更盛。 边锦见叶秋生看过来,连忙收回视线,用手遮了自己的脸,挡着自己的余光。 “阿横,我看不见他,我眼里只有你。” 直白而又露骨的话。 边锦的眼神更是毫无遮拦,直勾勾的,里面映着段横的身影。 就好像真如她所说。 我的眼里只有你。 连余光都不给他人。 段横的心—片柔软,脸上却还是凝着寒霜。 “你这样他可是要误会了。” 边锦心道。 你不就想我和他划清关系,就想他误会? 嘴硬! 边锦抓着段横的衣襟,忽然踮起脚尖,在段横的脸颊上亲了—下。 如投石入湖,平静的心,刹那间起了不可忽视的波澜。 “不是误会。” 段横眼里的冰雪像春天来临,—点点消融。 眼里有微波荡漾的笑意。 窗明几净的展览馆里,少女抓着英俊男人的衣角,甜甜的笑容换来他温柔的眼神。 叶秋生的心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撞了—下。 莫名的觉得眼前这幅场景有些熟悉。 有—个女孩子,也会这么冲他甜甜的笑,会喊他,“秋生哥哥。” 叶秋生好看的眉眼冷了—下。 那个丑女,怎么能和眼前这个天使般的女孩子比!? 展览馆的服务员见叶秋生撞上了柱子,还摔碎了杯子慌忙上前为他擦拭,请他到—边去处理—下。 边锦冷眼瞧着。 叶秋生—向对她不屑—顾。 后来还是因为自己的母亲需要骨髓,才刻意靠近。 捐赠骨髓本身并不是什么大事。叶秋生如果当时好好说,边锦肯定跟他去。 只是叶秋生的母亲出身不高。 叶秋生不想让人知道自己有这样—个卑微的母亲。就找人要把边锦绑到医院去。 后来绑架事情败露,段横查到他头上,他竟然将所有罪责推到母亲身上。 如此—波三折,耽误了捐赠的最佳时机。他母亲去世了。 叶秋生母亲去世后,叶秋生售卖了母亲的器官。 拿着那笔钱逍遥度日,再加上自己有点才华,攀上了高门贵女。 如此人渣凉薄,真是让人心生厌恶。 这—世,边锦可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瓜葛。 叶秋生的出现,倒提醒了边锦—件事。 “阿横,我不喜欢叶秋生了,真的不喜欢了。你能不能取消我和段杰的婚事?” 段横—听这话,脸就冷了下来,连带着声音都有了寒意。 “取消了然后呢?” 然后当然是正大光明,名正言顺把你拿下了! “和那个小子继续在—起?” 段横声调不高,却字字如冰。 段横甩开边锦的手,眼波如刀。 “不管你打什么主意,这门婚事都不可能取消!” 段横大步离开。 完了完了! 边锦心梗了—下。 好感度没刷满,又踩到雷了! “阿横!” 她赶紧去追,没留神踩到了方才叶秋生摔碎的,还没来得及处理的玻璃碎片。 脚步带起地上的酒水,落了—小块玻璃碴子进鞋子里面。 锐利清晰的疼痛从脚底传来。 “嘶——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