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知被打懵了,那句为什么还没问出来,又被白睿乔扔来的照片砸了回去。 他看清楚照片上的内容,瞳孔骤然一缩。 照片里光线很暗,但依旧可以看得清楚,在黑暗的角落里。 一男一女身体交叠。 女人清冷美艳似天神,却吻得深情入神。 是昨天晚上司云溪把他认成白睿乔的时候。 “我就说,为什么云溪偏偏会选你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敛容师,没想到,你还有几分本事。”白睿乔笑着道,只是那眼底,满是阴冷和恶毒。 贺知砚也没想到,白睿乔平日看起来是娇贵高傲的豪门小少爷。 私底下手段恶毒又狠辣。 他那些稀碎的折磨人的手段,险些让贺知砚精神崩溃。 最后贺知砚支撑不了疼痛,半瘫在地上的时候,他甚至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,汗水打湿了他额发,模糊了他眼前的世界。 只能看见白睿乔高傲坐在那里,跷着二郎腿,那原本白净单纯的脸上,是满满的讽刺。 看着他,像是看着蝼蚁。 “怎么办啊,看你这个样子,还是没学会听话呢。”白睿乔勾起嘴角,语气却很冷,“断他一条腿,让他长点记性吧。” 贺知砚被巨大的冷意和恐惧包裹,也顾不上许多,强撑着痛苦爬到白睿乔身前哀求。 “我真的没有勾引司云溪,她只是认错人了,我和她都不认识,我怎么可能会勾引她,我......啊!” 贺知砚剩下的解释声被白睿乔一脚给踩了回去。 尖锐的皮鞋跟险些踩断贺知砚的手。 白睿乔一边用力一边咬牙切齿,“要怪,就怪你让我想起了一个我无比讨厌的人,你们的眼神,一模一样。” 贺知砚还没来得及问那人是谁,就听到门口传来佣人的提醒声。 “司小姐回来了。” 白睿乔闻言,立马松开贺知砚,转身小跑到门口搂司云溪入怀。 怯怯的模样,就好像刚刚折腾贺知砚的不是他。 “云溪。”白睿乔眼角挂上了泪,“你回来得刚刚好,我不知道怎么办,你快去看一眼袁小姐的尸体。” “她的尸体被破坏得体无完肤,我让人抓住了那个心怀不轨的敛容师,逼问了他才知道,他原来对家派来的。” 一听到袁莉的尸体被破坏,司云溪没办法保持镇定,她快步去看了眼。 这段时间贺知砚已经被袁莉的尸体缝合起来了。 结果现在,她却被人画成了滑稽可笑的小丑模样。"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