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,又抓起她的头发,目眦欲裂地质问: “都是这个贱人挑唆,要不是你,我怎么会犯错!都怪你!” “我要杀了你,给我儿子偿命!” 话落,他对着女人拳打脚踢,很快,手术室里全是她惨烈的惊叫声。 “老公!别打了,我是素素啊!你说过只爱我,你都忘了吗!” 女人的惨叫混着一声声歇斯底里的哭喊,在死寂的手术室里来回串响。 她每说一句,卢振庭的面色便惨白一分,脚上的力就越发的重。 下一秒,他回身夺过保镖的手枪,一把指在温素素的眉心上。 顿时,周围倒抽一口凉气。 倒在血泊中的温素素,此时早说不出话来。 只能断断续续地哀嚎着:“我不敢了……再不敢了……” 她带血的手,想攀住卢振庭的大腿,却被男人一把踹飞。 这场景何其眼熟。 就像当日,在健身会馆的我。 我淡笑着。 望着温素素身上逐渐染红的血,心底划过一抹畅快。 不够,这还很不够。 从那天开始,卢振庭就疯了似的为我在全世界找匹配的心脏。 他也提过,要将给温素素的心脏换回来。 被我试探着问了一句:“我死了不是正好,正好她堂堂正正地做你大夫人!” 他一听立即跪下,举手发誓:“青青,我对她只是一时的新鲜,只她是个玩具。” 呵!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! 如果只是一时的新鲜,又怎么勾勾缠缠了五年呢? 撒谎都不带点脑子。 我没有戳破,却也没有给他好脸色:“是吗?你真的舍得?” 他见我面色冷凝,没有玩笑的意思,当下红了眼,跪着表态: “青青,我真爱的只有你,你信我!她只是我手底下一个兄弟的妹妹,那人曾经救过我,我答应要好好照顾他妹妹。” 所以,背着我将人照顾到了床上。 我点点头,嘴角勾起嘲讽的笑。 我可不敢再信了。 信了一次,不但丢了孩儿的命,还差点身死。 这一次,我只信我自己。 等我身体恢复了几日,能承接第二次手术时,我和温素素都被推进了手术室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