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见我实在可怜,将血污污猫仔一点大的孩子,捧到我身前。 “傅女士,孩子被强剖,没有呼吸了……” 看着它悄无声息的样子,五脏肺腑仿佛都疼揪起来,我想伸手去碰碰他软嫩的身体。 可被折断的双手,根本抬不起来。 我曾经无数次设想过,他出来要给他取什么名字,给他准备什么样的玩具,他会在什么时候叫我妈妈。 可想了那么多次,却没有一次是他这样的离开我。 被他的生父下令剖出……成为二奶的药。 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睁眼看看这个世界。 我眼睁睁看着他,被人抱走,嗓音里只能发出呜呜的抽咽声。 这时,身旁的手术正要为我缝合伤口,却被赶紧来的医生一把拦住: “别缝了,这位女士恐怕,还要再划一刀……” 所有医生纷纷瞪大了双眼,错愕道:“她……再划,就得死了!” 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走廊传来:“能为素素死,是她的娘俩的福气,划!” “再说,要不是你们拖了那么长时间影响了胎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