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青栀冷笑。 “别否认了!我都问过予安了,他今天只喝过你给他的一杯水,不是你会是谁?” 季时越这一刻才明白,什么叫绝对的偏爱。 陆予安只是一句话,夏青栀就问都不问,宣判了他的死刑。 “疯子。” 他冷笑一声,挣扎的想要拿起手机拨打救护车。 可夏青栀将他的手机抽走。 “夏青栀你做什么!” 夏青栀居高临下的看着。 “这个药效很强,你叫救护车根本没用。你唯一的办法,就是求我。” 季时越没反应过来,“求你什么?” “当然是求我帮你解药。”夏青栀冷笑,“但我不是没有条件,你必须跪下跟予安道歉。我才帮你解药。” 季时越不可置信的看着夏青栀。 她刚和陆予安在车内欢好结束,现在竟然又想和他解药? 还要他跪着求她? 季时越这一刻只觉得前所未有的恶心,可夏青栀靠近他。 “季时越,你装什么,这不是你最想要的么?” 她冷冷道。 “之前你也是用这种手段逼我和你结婚,现在我只是让你为自己的罪行道歉,有什么问题么?” 季时越终于忍无可忍,一把甩开她,抓起桌上的剪刀,冷声开口。 “让我跪下来跟陆予安道歉?做梦!” 话落,他毫不犹豫的将剪刀狠狠刺向自己的大腿。 夏青栀的脸色这一刻才变了。 “季时越你干什么!” 可季时越根本不理会她,只是拿着剪刀一下又一下的扎向自己的大腿。 黑色的西装裤看不出,但白色的衬衫瞬间被染的鲜红。 夏青栀呆在原地。 季时越他......就这样不想碰她? 宁可伤了自己,也不愿意? 这个念头涌上心头,夏青栀之觉得前所未有的烦躁。 “季时越!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