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嫡妹同一天出嫁。 出嫁路上我看到骑着大马,跟着嫡妹队伍的纪修远。 惊慌失措的我跳下轿子将他拦停,并掀起盖头说他接错了新娘。 可他却以当众失态的名义休了我,并将错就错娶了我嫡妹过门。 就当我心如死灰之下。 本该和嫡妹成亲的陆南寻当街向我求婚,将我隆重娶回了府。 新婚夜,陆南寻在我耳边哑声低语。 “明嫣,我真高兴换错了新娘......” 他这句话让我为他操持府内中馈,忍受奇葩婆母三年。 可就因行房时,动情喊了一声阿寻,就被他一脚踹到床下。 感受到青砖渗骨的寒凉,我突然想通了一切。 “你知错了吗?” 头顶上方响起陆南寻冰冷的声音。 我未着寸缕,狼狈的趴在青砖大理石上。 门外风雪未停,屋内虽已升起了碳盆,可青砖的冰冷还是不断渗透进我的骨髓。 上一秒陆南寻还对我温柔以待,只因我喊了一声阿寻,他骤然变了脸色。 不顾我的感受,一脚将我踹翻在地。 看我身子颤抖,又倔强的死咬着唇瓣不肯出声。 陆南寻眸光微沉,无奈下床将我扶起。 他的手触碰到我的肌肤,顿时发出嘶的一声。 “怎么这般寒凉?” 他慌乱的敞开里衣,将我拥入怀抱。 可再炙热的身子,也暖回不了我冰冷的心。 他叹了一口气,温声道。 “你也知道我小时受过一些刺激,听不得旁人喊我那个昵称。” “平日里你做得都很好,可唯独在这个称呼上计较什么?” 听不得?那为何许沫沫就能喊。 记得我第一次喊他阿寻的时候,陆南寻当众给了我一巴掌。 第二次,我被他推进了湖。 第三次也就是今日。 再此之前我红着眼曾质问陆南寻。 “凭什么你不让我喊,而许沫沫就可以?” 陆南寻目光躲闪,支支吾吾道。 “她年岁尚小不懂事,再加上她喊惯了一时难改。” “她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吗?” 想起这些,我从悲伤中睁开眼,缓缓扯起嘴角的笑。 “明嫣知道了,以后再也不会喊错侯爷名讳了。” 陆南寻眉毛皱起,一双眼睛死死盯着我。 “你也不必做成那样,继续唤我南寻便是。” “明嫣不敢。” 陆南寻眼底闪过一丝怒火,他再次将我推倒在地。 力道之大,让我的双手在地面擦破了一层皮。 门外响起了丫鬟的声音。 “侯爷,老夫人派奴婢来向夫人要回洗净的衣裳。” 听到丫鬟的话,我心中一紧,求救的目光看向陆南寻。 嫁过来这三年,老夫人总是看我不顺眼,经常找我麻烦。 她时常说我是一个被人休的弃妇,她儿子娶了我,我就应该感恩戴德。 所以在新婚第一天,老夫人就逼我包下了她院子里所有奴仆的脏衣。 无论寒冬酷暑,我每日都在洗衣裳,甚至因此流了我第一次孩子! 面对我的求救,陆南寻也只是淡淡睨了我一眼。 他的嘴角勾起笑,像是对我的报复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