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间有人提议,要替宋晋白好好调教她,被他冷冷瞪了回去。 他转过头,鄙夷地看着她: 「我的狗,不劳旁人。」 话落,一把扯起她,直接带上了车。 昏暗的空间里,男人恶狠狠压了上来,眸色是说不出恨: 「既然履约,多少得拿出点诚意。」 粗糙的手指顺着衣衫的下摆钻了进来,带着轻慢的亵玩,四处点火。 叶碧云忍下浑身的战栗,毫不示弱地看着他: 「我既然赶来,便什么都不怕。」 被挑衅的宋晋白果然大怒,眼底透出缕缕红色,咬牙切齿道: 「行!我看你能做到哪一步!」 说完,他松了手猛地砸过来一件衬衫,金属纽扣刮在脑门上嗡嗡的疼,脸颊两侧的伤口,又冒出血丝。 他看也不看,冷声吩咐「开车」! 寒风一股股钻入似冰锥,透过皮肉狠狠扎进身体,她悉悉索索披上衬衫,身上的凉意才稍微散了去,可心底的寒意却是生了根。 她明白,这一去,自己会彻底沦为宋晋白撒气的玩物。 可是她没得选,也不想选。 最后的时光,她想任性一把,再以后,便任凭黄沙埋葬。 洗漱完的叶碧云被逼迫换上了仆人装。 没有爱抚,没有柔情,只有冷冰冰的目光,从头到脚的打量,像是评估一件廉价的玩具。 叶碧云身体颤了颤,眼底涌起一片水光,心里委屈的发疼。 宋晋白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。 几年前两人第一次时,她疼得直掉泪,他彻底慌了。 哪怕憋得快要爆炸,还是硬生生结束,又是哄又是擦泪道歉,直到她破涕为笑。 事后,他自己冲了半夜的凉水澡,也舍不得再折腾她。 可现在,他像野兽似的压在她身上,吻得又急又凶,每一下都是恨意的发泄。 浑身的皮肉在男人的动作下,尽情燃烧,全身每一处都叫嚣着疼。 叶碧云死死咬着唇,唇齿间弥漫着血的味道,眼眶里憋得泪直打转。 宋晋白的脸突地凑近眼前,粗糙的指腹在她眼角一抹。 眸色间带着些压抑的隐忍: 「怎么,委屈了,硬得像一根木头,有什么好委屈?」 「叶碧云,开口求我,契约就算作废!」 等了半晌,回答他的,是女人颤抖却沉默的侧影。 他嗤笑一声,拿起电话拨了一个号码,丢出两个字「来吧」。 转头又披上了浴袍,冷冷地瞪着她,脸上是轻鄙的笑: 「滚到浴室里站着,你看看别的女人是怎么伺候我的。」 半刻后,一张熟悉的脸出现,正是叶碧云从小到大的死对头,楚佳涵。 隔着隐约的玻璃,一男一女的身影倒了下去。 大床咯吱咯吱地叫着,随即传来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暧昧的低吟。 叶碧云捂着耳朵,无力地靠在玻璃上缓缓滑下。 紧闭的眼角,止不住地流泪。 男女的纠缠声混着床震声,织成漫天的大网,将她钉死在其中,脱不开身。 宋晋白对楚佳涵想必满意得很,两人的动静持续整整一夜。 次日,宋晋白顶着满身的吻痕,神情餍足地对她发话: 「别干杵着,去伺候你女主子沐浴。」 楚佳涵笑盈盈的应声,是温柔无害的模样。 可看过来的眼神,冷得像是一根针,刺人得很。 叶碧云木着脸,垂头跟了进去。 浴室门一关,楚佳涵彻底不装了,一副趾高气扬胜利者的模样:「给我放洗澡水。」 于是,接下来的几十分钟,叶碧云反反复复放了几十遍洗澡水。 不是太烫了,就是太冰了,要么就是沐浴露气味不对,要么就是精油香氛不对。 直到宋晋白在外催促。 楚佳涵才剜她一眼,扫兴地丢下一句:「给我擦背!」 可叶碧云知道,这仅仅只是开始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