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前,宁婉跪在我面前,哭的梨花带雨。 “姐姐,我错了!我再也不敢觊觎姐夫了!你别再让我伺候那么多老男人了!我知道错了。” 未婚夫没有喜怒,只是婚礼进行一半时。 我的头发连带着一层沾血头皮都被薅下来,他将我丢进了精神病院。 “喜欢伺候男人,那你就一辈子待在里面吧!” 精神病院里面的病人全是有着特殊癖好的男人。 他们排着队出入我的房间。 几天下来,下颚脱臼,子宫脱垂。 流产的胎儿被泡在福尔马林治成了标本。 爸妈来的时候,我以为是来救我的。 没想到,他们看着我如此模样,竟然笑出了声。 “我们对她是不是太过分了?这样折磨,她受的住吗?” 我妈语气狠戾:“受不住也得受!她不过是我们领养回来的,她不进来,婉儿怎么嫁给牧野。” 后来,何牧野终于想起了我。 “18号!有个男人来接你了。” 男人…… 我趴在地上,像条狗乞怜摇尾。 …… 整整三个月,何牧野才接我回家。 我倒在何牧野的脚边,讨好地笑着。 何牧野身后的媒体,扛着长枪短炮对我拍个不停。 “真是下贱,这么多人在呢,也能旁若无人的勾引何总?” “快点拍,明天保准上头条!” 看到闪光灯,我条件发射得身体颤抖,拼命抱头。 在被无数男人训练的日子里,我被封闭在密闭幽黑的空间。 如今畏光,见到光就掉眼泪。 丝毫没注意何牧野黑着的脸。 “我叫他们来是来看你忏悔,不是看你搔首弄姿的!” “宁夏,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呢!” 何牧野不知道,在精神病院里,我是怎么活过来的。 戒尺,口哨在记忆里重演。 当初的桀骜不驯已经被电椅,电击棒给驯服了。 临走前,他们给我灌了药。 何牧野攥着我的手腕,身体里的药效发作,我浑身烧红。 随即,服从性地解开衣服纽扣。 嘴里麻木地说着:“请主人狠狠责罚。” 何牧野眉峰一皱,眼底是说不出的惊诧。 随即嫌恶地将我甩在地上。 “宁夏,你疯了?” 他想到什么,突然了然的笑了。 大拇指狠狠搓在我的嘴唇上。 “怎么,故意作秀,想让我难堪?” “你信不信我立马将你关进去?下次出来,可就不是三个月了。” 我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跪了下来,害怕地摩挲着手掌心。 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:“不要,求求你了,我不能再进去了。” 我真的会死的。 或许是因为害怕,我竟然当众漏尿。 身体早不健康,骨盆破碎,下身松弛。 何牧野退后两步,看我时多了两分探究。 “宁夏,你装够了么?” 而媒体只是疯狂拍下我的细节图。 可我习惯被拍摄了,竟然乖乖站在原地。 周围有路过的小孩子,一脸天真无邪地说。 “咦惹,这么大个人了还尿裤子。” 小孩子的妈妈立马捂住孩子的眼睛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