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久没窝在毛绒绒里睡觉了,本是美好的清晨,可听见窗外的传言后,我又焉了。 那些宫人都在说,瀛洲与白清柳般配,白姑娘又是丞相嫡女,应是皇后没跑了。 我也有不甘心地偷跑出去,看见的却是瀛洲陪着女主赏花。 他俩确实般配,郎才女貌,犹如一对璧人。 好闷,好烦,好难受。 我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。 还好入夜时,宴宴给我带了酒和鸡,解解闷。 酒过三巡,一堆酒坛东倒西歪。 我迷迷糊糊地看见一条白色毛绒绒的尾巴在我眼前晃来晃去。 我很是心烦地抓住大尾巴抱在怀里,嗷呜一声咬了下去。 「嗷嗷嗷!晚晚你做什么!」 濯宴受惊似地跳了起来,精致的脸庞爬满红晕,就连耳朵也红了个透。 我睁大眼无辜地看着他,手还下意识抓了抓尾巴。 随即,我想起那次瀛洲抓我鱼尾时传来的电流感。 !!! 我顿时傻掉了,立刻手放开,背过身去。 空气寂静片刻。 濯宴提着自己的大尾巴走到我面前。 他猛地将尾巴塞进我怀里,眸底一汪水色,两扇羽睫也生了潮气。 他咬着唇,半响才抬起头,小声道,「我们结契吧。」 双方结契等于结婚!!! 我被吓得扔掉了尾巴,「不不不行!」 狐狸炸了毛,红着眼框很委屈:「你不想负责?」 「不不不是!」 「那是什么?!」 「你看你是狐狸,我是鱼,我俩物种不同,鱼是狐狸的食物,你别饿了把我给吞了。」我胡言乱语着试图将他说通。 濯宴沉默了,低头开始扯自己的衣襟。 !!! 「你你你干嘛!」我想阻止但没成功。 红色的衣袍挂在少年线条好看的腰胯上,露出结实白净此时却泛着粉的胸膛。 濯宴羞得低下了头,薄汗打湿了额前的碎发,羽睫轻颤,小声呢喃,「不会的,舒服的......」 舒服什么?! 他还上来扒拉我,让我摸他的腹肌! 怎么办?!救命! 我左顾右盼,灵机一动,提着酒坛,一口气灌了半坛,晕过去了......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