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大娘面色复杂的咬了咬牙。 “好,我给你出五百两,不过你必须保证过喜到位,明早我会来检查,如果你还是完璧之身,我不会罢休的。” 我当即眉开眼笑。 “那是当然,我做喜娘是世世代代的传承,怎么也不可能糊弄。” “成,那你的背篓交给我保管吧,毕竟你是丧葬女,如果带了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冲撞了我儿子们怎么办?” 话音未落,我便主动把背篓递给了她。 “娘说什么就是什么,儿媳全听您的。” 大娘顿时喜笑颜开,接过我随身带着的包走了。 她走后,我终于得了空去屋里看那两个堂兄弟的尸体,一左一右横陈在床榻上。 不过凑近了之后看,我有些失望。 因为这两个人死得很普通,甚至从表面上看不出一点受伤的痕迹, 不像是搏斗死的,但是嘴唇也并非是青紫的,也不像是毒死。 我坐在床边,皱眉看着他们。 这跟雍州本家那些人跟我描述的男人死状实在大相径庭。 这时,门突然被咣咣拍了两下,大娘急催道: “姑娘,还请尽快圆房,不要误了时辰!” 我瞬间想起自己作为喜娘的职责所在,于是连忙应声: “已经在做了,放心,一定会让您儿子们有个完美的洞房花烛夜。” 说完门外果然安静下来。 我一边脱下厚重的喜服,一边才想起来看这两具尸体的长相。 左边这人,长相平平,嘴角有一颗黑痣,应该就是大娘口中的子律,也就是她的亲儿子。 而右边这个,打眼一看我就有些愣住。 实在俊逸非常,鼻梁高挺,眉眼深邃,嘴唇形状也勾人。 我情不自禁心跳有些加快。 这人应该就是大娘口中的侄子秋言。 他身体周边都是滚热的水袋,我心念一动就扒拉开水袋,顺着他衣服的侧边伸手摸了进去,紧致有力的肌肉手感好得出奇。 再往下是...... 我瞬间如同触电一般收回自己的手,顷刻之间面色绯红。 当即色心大起,决定先给秋言过喜。 “大夫君,就先从你开始吧,我是莺莺,既然已经跟你拜堂成亲,那我就是你的妻。” “我们该圆房了。” 说着我便毫不客气一层一层剥光了他的衣服。 一副具有诱惑力的身体缓缓出现在我面前, 视线往下,我倒吸一口凉气。 眼神顿时有些发直。 因为提前叮嘱大娘用温水袋子捂着尸体, 所以此时,秋言的身体反应尤为明显。 我咽了咽口水,主动迈开腿爬了上去。 一时间心潮涌动。 没人知道,我等过喜这天已经等了很久了! 也不知道娘说的“没用完的阳报”, 到底是个什么东西。 看着秋言没什么反应,我有些焦急。 此刻万事俱备只欠东风。 于是我只能继续用温水袋保持小秋言的活跃。 但半刻钟过去!周遭依旧什么变化也没有! 我忍不住开始思索,是不是我之前过喜准备的时候有哪一步不够充分? 单就在这时,我突然瞪大了眼睛。 身下的秋言似乎突然皮肤触感变了一瞬, 下一刻,我察觉到似乎有东西滑进了我身体里。 我下意识地出声,“嗯......” 与此同时,窗扉处传来了吱呀一声响。 我还以为是大娘偷看,刚想提醒她, 结果抬头看去,心脏顷刻之间狂跳起来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