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老公和五名喂了药的流浪汉,关在一起后,徐挽月手掌颤抖地拨通了跨国电话。 “喂,月月?” 听到哥哥的声音,徐挽月强忍住声音中的哽咽,“哥,我决定离婚了。” 徐光祁松了一口气,“月月,你能想通真是太好了,我早就说过林景澜不适合你,到哥哥这里来吧。” 徐挽月轻声点头,“好,一个月后拿到离婚证,我就立即过去。” 挂断与哥哥的电话,徐挽月搂紧身上宽大的外套,遮住浑身青紫的身体,赤着脚走回别墅。 经过林景澜的房间时,听到他忏悔的声音从房门中溢出。 “阿凝,我刚刚并没有碰到她,你不要生气。” “无论你离开多久,我爱的人始终都是你,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。” 不用看,徐挽月都知道林景澜此刻怀中一定抱着一个布偶娃娃。 这三年一直都是如此,只要林景澜和她有了任何身体接触,哪怕只是无意间碰到的手指,他都要回房,向蓝若凝留给他的布偶娃娃忏悔。 三年前,她二十一岁生日,哥哥邀请了全京市的青年才俊来为她庆生,名为庆生实则是为她挑选心仪的联姻对象。 一群男人犹如开屏的孔雀一般凑到她面前,想吸引她的注意力。 唯独林景澜不同,他面容清俊,一身黑色的西服,胸口却别着一朵白花,周身散发着几近冷漠的气息。 徐挽月目光不自觉被他吸引,哥哥却摇摇头说道:“月月,今天这里的男人你选谁哥哥都没有意见,唯独他不行。” 这一句话更是引起了徐挽月的好奇心,哥哥告诉她,林景澜的爱人,死在了林景澜最爱她的时刻。 从此林景澜便为她封心锁爱,他胸前戴的那朵白花,就是林景澜在为自己的爱人守孝。 一个死去的白月光是永远无法取代的,所以她嫁给林景澜注定是不会幸福的。 可天之骄女的徐挽月,却更加觉得林景澜那么专情的男人难得,一头扎进爱河中。 联姻嫁给他三年,徐挽月用尽了各种勾引的手段,却连林景澜的身都无法近得。 昨天徐挽月被确诊,遗传了妈妈的罕见病,时日无多。 于是她给林景澜下了最猛的春药,想在死前做他真正的妻子。 可没想到林景澜强压住心头翻滚的欲望,一把将她从身上推开,双目赤红地看向她。 “既然你这么缺男人,那我就满足你。” 他直接命人找来五名流浪汉,跟徐挽月关在一起。 徐挽月想逃被他们压制住手脚,无数只手在她的身上胡乱揉捏,身上的衣服也被扯掉...... 就在她心中绝望,恨不得立即死去的时候,门被打开。 林景澜命人驱散了流浪汉,扔了一件外套罩在浑身赤裸,满脸惊惧的徐挽月身上,声音冷漠地警告道: “如果再有下一次,我就会让你彻底尝到被人轮了的滋味。” 从这一刻起,徐挽月彻底死心了。 在生命的最后时刻,她要回到真正关心自己的人身边去。 她快步走回自己的房间,冲进浴室里打开水流对着自己的全身不停的冲洗。 可萦绕在心头的恐惧却冲刷不去,直到皮肤被搓到疼痛出血,她的理智才回笼几分。 徐挽月拿出压在柜子底的离婚协议书,签上自己的名字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