妹妹愣了两秒,轻笑了声,“姐,问这个干什么,难不成你要和我姐夫离婚啊?” 白清梦沉默不语,对面反倒是慌了。 再确定对方还没谈恋爱后,她顿了顿,内心作出决定: “这里的事情还没解决完,一周后我就回去。” 临走前,她一定要弄清楚,孩子在哪里。 私人侦探的速度很快,他拿出报告放在白清梦面前,斟酌着开口道,“夫人,您的孩子在六年前确实被人调换了,他最后出现的地点,是在化学实验室。” “您儿子的尸体,被泡在福尔马林里,作为形象展示。” 这句话,让她那根理智的弦间崩断。 她脑海内轰然一声,茫然无措的看向妇幼院的监控。 画面已经模糊,可依旧能看得出来,老妇人抱着两个孩子,在相隔的病房穿梭调换。 时年则是来到夏晚的病房,迟迟未曾出来。 她现在还记得,时年总说工作忙,坐月子的时候很少出现在她身边,有时她恍惚看见对方的影子,还以为自己是眼花了。 原来,她们病房离的如此近,他把时间和精力全都留在了夏晚身上。 想到福尔马林,她全身都在抖。 白清梦跌坐在地上,那双美眸空洞又茫然,连私家侦探离开了都不知道。 别墅安静冷清,她手机传来提示声,是时年发来的关心短信。 提醒她不要吃生冷食物,夜间多加衣。 “我在加班,明天清早回去。” 她鬼使神差的来到公司,整栋楼里,只有他的办公室还亮着灯。 时年温柔的托住夏晚的头发,星星点点的吻痕落在她胸前。 “这六年的时间里,我无时无刻都在想你,你知不知道,我憋了多久?” 夏晚娇俏的抱住他脖子,轻轻抚摸着耳垂。 “难道白清梦不能满足你?” 他手中的动作不停,闷哼挺身,“她哪里比得上你。” 两人坠入爱河中,谁也没有注意到,办公室外那道匆匆离去的身影。 闪电划破夜空,照出那张惨白的脸。 白清梦冲进雨幕里,痛哭出声。 时年是她的初恋,人人都羡慕她能拥有这么宠的老公,京圈里都拿他们的婚姻当做一段佳话。 谁能想到,清早还对着自己承诺的男人,现在正在她背后,和别的女人拥吻。 白清梦抽泣着,险些晕厥。 倾盆大雨落下,等到她回到别墅里,就生了场大病。 她梦见那个被抱走的孩子,在化学室里被反复注射药剂,最后残忍的死去。 汗水打湿了棉被,双手不自觉抓紧床单,她失措的睁开眼。 恰好时年推开房门,见到她通红的脸,心中一紧。 “梦梦,你怎么了,脸好烫,难不成发烧了?” 他慌张的找来医药盒,又将热水吹凉,让她服药。 两人的互动熟络又自然,亲昵的姿态深深灼伤了夏晚的眼。 她脸色阴沉,紧紧咬着牙关。 她绝对不允许时年爱上别人。 哪怕是替身也不行。 发烧得到控制,白清梦缓缓抬起眸子,疑问的看向二人,不明白什么意思。 “这位是夏晚,化学药剂师,刚从国外进修回来,老家的房子正在装修,就先来咱们家住一阵子。” 化学药剂师...... 这五个字回荡在她心头,她瞳孔不自觉扩散,愣怔的望向夏晚。 她很难不将孩子的死和对方联系在一起。 也知道,时年做的决定,其他人都无法反驳。 就算她不同意也没有用。 走廊里传来细碎的脚步声,洋洋梳着双马尾,“妈妈,我好想你!” 张开双手,扑进了夏晚的怀里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