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妄的思索被厌恶代替,他隔着头罩将碎布塞进我的嘴。 林时薇伸手摆弄机器,看出她的好奇,沈妄大步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摁下按钮。 “这是电击。” 灼烧感迅速蔓延四肢,强烈的电流使我的肌肉萎缩,撕裂感飞快袭来,下身也流出温热。 “这是针刑。” 我的五指被分开,五根尖锐长针瞬间出现洞穿指尖! 从上到下每一根骨头像被巨石碾压,我几近昏厥大口大口地喘气。 ...... 不知承受了多少惩罚,我眼前发黑意识逐渐涣散。 刺耳的闹铃声打破寂静。 沈妄掏出手机拨打电话,却无人接听,他眉眼焦虑抬手又拨打秘书的电话。 “清雪呢?!为什么不接我电话?我们每天下午这个时间都会通话的!快给我去找!找不到你们都给我滚蛋!” 沈妄心绪不宁地松开手。 远处工作人员拉进几匹小马驹,他瞬间眼睛一亮。 “去,把最好的给我拉来!要温和的免得伤着清雪,肯定是因为我没陪她在闹脾气!” 林时薇嘴角勾起笑,在沈妄的耳边嘀咕了什么。 下一秒,我像破布似的被拖下,双手牢牢地禁锢在马匹后面。 我瞳孔骤缩,咬着牙想叫沈妄,却只能发出嘶嘶的声音,想到上台前我被灌下的那杯水,绝望将我吞没。 林时薇欢呼着上了马驹,速度越来越快。 疼痛让我面容扭曲,我努力护住肚子蜷缩一团,尖锐的痛意从后背袭来,地面留下一长条血迹。 林时薇这才满意地从马匹上下来。 “这小马拖行真厉害!以后清雪就可以拽小宝宝坐马车玩了!” 沈妄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。 “还是你想得细致,清雪肯定会喜欢你的。” 豆大的汗珠细细密密地冒出,我狼狈瘫在地上,宝宝从我身体中剥离的痛楚清晰又强烈。 沈妄厌恶地踹上我的肚子,用手挡住林时薇的眼睛。 “脏,别看。” 身子被折成两半我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。 我看着沈妄的侧脸满心凄楚,曾经为我挡车祸不顾自己生命的沈妄,说我在天南地北都会找到我的沈妄,竟然认不出我。 他满心期待孩子的降临,在得知我难受孕的时候去寺庙九步一叩首磕坏了膝盖,现在又亲手杀了他的期待。 几位买家等得不耐催促解剖。 沈妄慢里斯条地将手擦干净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