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宴故意发狠地作弄着:“本尊宠幸谁,在哪宠幸,轮不到你置喙。” 白问夏余光瞥见白映晚脸色煞白,死死攥着帕子。 这才知道,他不过是吃了白映晚的醋, 于是,便也想要白映晚吃醋罢了。 可她呢? 她身为一个女子,他可有想过在这种地方,她会有多难堪。 各族长老齐刷刷背过身去,连乐师都停下了演奏。 偌大的宫殿瞬间寂静,只剩下衣料撕裂声和她的啜泣。 当江宴终于餍足,衣冠整齐地起身时,白问夏早已衣衫破碎,狼狈不堪。 她像块破布般从王座上滑落,江宴却看都不看一眼,径直走向殿外。 宫人们依旧背对着她,仿佛刚才那场欢爱从未发生过。 白问夏蜷缩在地上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 这一刻,她终于明白,在江宴眼里,她连人都算不上。 宫宴散去,白问夏拖着承欢过的身子往回走,双腿发软。 突然,背后一股大力袭来…… “啊!” 她整个人栽进冰冷的湖水里,呛了满口腥涩的湖水。 她拼命挣扎,手指刚碰到岸边的石头,就被人狠狠按回水中! “唔……救……” 水灌进鼻腔,视线逐渐模糊。 最后一丝意识消散前,她恍惚看到岸上站着一个人影…… 是白映晚。 再次醒来时,白问夏发现自己躺在厢房里。 喉咙火辣辣的疼,每呼吸一下都像刀割。 “醒了?” 白映晚端坐在床边,一袭华贵的锦缎襦裙,发间的金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。 “你以为魔尊宠幸你几次,你就能飞上枝头了?他不过是拿你泄愤罢了!等他原谅我,自然会接我入魔宫,到时候,你连跪着伺候的资格都没有!” 白问夏张了张嘴,想说自己根本不想争宠,可还没开口,白映晚突然抬手…… “啪!”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,白映晚竟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! 下一秒,她眼泪瞬间落下,楚楚可怜地看向门口:“妹妹……我只是关心你,你为何要这样对我?” 白问夏还没反应过来,房门已被踹开。 江宴阴沉着脸走进来,目光冰冷地扫过她:“你是不是活腻了?” 白问夏慌忙跪下:“魔尊,奴婢没有……” 她知道,哪怕他还在怪白映晚改嫁,可她始终是他心尖上的白月光。 此刻不接她入宫,不过是因为他刚成为魔尊,不能强抢臣妻。 等根基稳固,终有一日会将白映晚接进宫里。 “闭嘴!” 江宴厉声打断,转头对白映晚道,“你先回去。” 白映晚故作犹豫:“魔尊,妹妹她……” “你放心,本尊自会让她十倍奉还。” 江宴冷冷道。 白映晚眼底闪过一丝得意,却假惺惺道:“会不会……太狠了?” 江宴没理她,直接挥手:“动手。” 两个女子立刻上前,一把扯住白问夏的头发,将她拖下床,狠狠扇了十个耳光! “啪!啪!啪!”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殿内格外刺耳。 白问夏的脸瞬间红肿一片,嘴角渗出血丝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 最后,她瘫软在地上,耳边只剩下江宴牵着白映晚离开的脚步声。 …… 第二日,白问夏依旧强撑着去大殿伺候。 她低着头,将茶水递给江宴。 江宴扫了一眼她红肿的脸,眉头一皱,突然抬手…… “哗!” 茶水泼在地上! “丑死了。” 他冷冷道,“肿成这样,一点都不像她,滚回去,别碍本尊的眼!” 白问夏跪地谢恩:“奴婢知错,这就告退。” 刚走出殿门,净魔使追了上来:“姑娘留步。” 他塞来一个小瓷瓶:“这是去痕膏,魔尊赏的,老奴就这么一罐,姑娘可要好生用着。” 白问夏心头一暖:“多谢魔使。” 殿内,江宴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出神。 “魔尊这是何苦呢?” 净魔使忍不住问,“若是心疼白姑娘,大可光明正大地赏……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