骄傲早已被粉碎。 我深知只有及时求饶认错,我才能活下去。 丈夫看到我这副样子也是一愣,恍惚间以为自己做得过分。 他当场把我拉起: “行了,别再演了,你要真的知道错就和小陈道歉!我也不是故意骂你是猪的!” “这样吧,先吃饭,吃完饭你给小陈和大家都认个错,以前的事就算过去了。” 我被要求洗一个小时的澡,出来时,陈秀英正殷勤地往我的饭碗里添饭夹菜。 排骨、鸡腿、大虾……她丝毫没有停手的架势。 “姐姐,多吃点,你好久没吃过家里的饭菜了,一定很想念吧?” 我盯着眼前摞成小山高的饭碗,心里的恐惧却越来越大。 我被喂了两年的猪饲料。 每次院长让我上桌吃饭时,等待我的下一顿都是更大剂量的猪饲料喂养。 如果我吃不下,他就会找来几个老头联手给我喂食。 一个捏着我的下巴,一个将食管塞进我的喉咙,还有几个人控制住我的四肢。 我和牲畜没什么区别。 如果我吐了,浪费了。就会遭受更严厉的羞辱。 这种噩梦霸占了我两年的睡眠。 吃饭再也不意味着幸福,反而代表着惩戒。 我早就不敢上桌了。 又是一筷子菜夹过来。 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惊恐。 惶恐不安地从椅子上站起来,惊恐地尖叫着,失控地掀翻了餐桌。 “我不吃,我不吃。求求你们,我不想吃猪食……” 全家人恼怒又震惊,只有陈秀英一脸得逞地望着我。 我恐惧地躲到桌下,双手抱头拼命颤抖,眼神四处乱飘。 “宋今禾你有完没完!” “小陈辛苦做了一桌子饭,你竟然说是猪食!” 丈夫被汤羹洒了一身彻底气懵,最先蹲下要把我拉出去教训。 我下意识地后退,儿子却到桌子另一头堵住我怒斥: “你把淘淘都吓哭了!快出来!” 他们前后堵截,让我的恐惧达到顶峰。 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,尖叫着重复: “我错了我错了……” “你们想做什么都可以,别再给我喂猪食了……” 丈夫忍无可忍,抓住我的双脚,将我从餐桌下面拖了出去。 我看着他愤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