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原野难得留在江星眠房中陪她。 闻着她身上的气味,他扯开了她的衣服,“大嫂应该快怀上了,我们也不能落后。” 江星眠心底一颤,原野还在骗她。 可她已经失去了子|宫,怎么能怀孕呢? 原野带有寡嫂身上香味的呼吸落在江星眠颈间时,她感到一阵恶心。 她推脱身上累拒绝了原野的求欢。 这一夜江星眠睡得并不安稳,她是被呻|吟声惊醒的。 “大嫂是名门贵女,怎么也这么浪,深夜跑来勾引小叔子?” 床榻下传来原野满是情|欲的低喘,紧接着是女人的媚叫,“我只是想尽快怀上孩子把你还给弟妹,以后好安静守寡。” “守寡?” 原野轻笑一声,“大嫂这么骚的身子,耐得住寂寞吗?不如让我替大哥好好喂饱你。” “好啊,啊,小叔轻点,别吵醒弟妹。” “大嫂怕什么?借种而已,眠眠早就同意了。” ...... 这场荒唐的情事一直持续到天明,原野才抱起浑身瘫软的徐月茜出去。 江星眠也一直瞪着干涩的眼睛到天亮。 几乎是原野前脚才走,佣人就把一夜未睡的她继续请到祠堂背家训。 原母坐在檀木椅上捻着佛珠,直至江星眠声音沙哑,跪得打颤时,才不紧不慢地开口:“家训就背到这儿,茜茜为原家开枝散叶辛苦,你去伺候她吧。” 江星眠麻木地被带到徐月茜房里。 他们难得没有颠鸾倒凤,原野安静地拿刀雕刻着什么,徐月茜静静倚在他怀里,好像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妻。 “眠眠,你怎么来了?” 原野见到她有些慌张,忙放下手中的东西,还推开了徐月茜。 江星眠没有回答,她的眼神一直落在原野雕刻的东西上,是一匹栩栩如生的小马。 原野见状解释,“这是我雕刻给未来的孩子的,我替大哥尽下父亲的义务。” 江星眠的心又被刺了一下。 同样的小马,她屋里也放着一个。 原野说他们的孩子生下来属马,他要亲自雕刻孩子的属相送给他。 可是他们的孩子已经化为了一滩血水。 而原野作为孩子的爸爸已经在期待新的孩子了。 “二少爷,老夫人命二夫人来伺候大夫人。” 佣人替江星眠说明了来意。 原野听完叹了口气,“这里不需要你,你去给大嫂熬补汤吧。” 于是江星眠又麻木地被带进厨房。 可是徐月茜喝了她的药,却很快腹痛不止。 家庭医生排查了她用过的所有东西,最后在江星眠炖给她的补汤中发现了相克的药材。 原母大怒,派人将江星眠压到祠堂狠狠鞭打。 抽到第三鞭的时候,原野闯进来握住了长鞭。 他心疼地扶起江星眠,护在她身前。 江星眠趁机拉紧了原野的衣袖,虚弱解释,“我没有......” “眠眠,我替你受罚,你去和大嫂道歉。” 原野打断了她的解释。 江星眠心间骤然一痛,他愿意为了她受罚,却不信她,多可笑啊。 “我没害她!” 心里憋着一股气,江星眠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竟推开了原野。 她摇摇晃晃地起身,直视原野重复,“我没害人,我不道歉!” 望着她痛心的眼神,原野心慌了一瞬,好像有什么东西即将失去一样。 反正徐月茜没事,江星眠也受了三鞭,就当两相抵消吧。 可原野张了张口,还没说出什么,就听原母道:“茜茜怀孕了。” 瞬间,原野愣住了,面上闪过不可置信,随即眼眸中迸出巨大的惊喜。 “可江星眠差点杀了这个孩子!” 原母将佛珠重重拍在桌上。 原野刚软下的心又硬了,他吩咐:“压二夫人去大夫人门前跪着,她什么时候愿意道歉,什么时候让她起来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