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族宴会上,我被质疑结婚三年都没怀孕。 丈夫又是三代单传,全家人就等着有个男孩好继承家业。 我偷偷前往医院检查,得知一切正常。 这半年,我一直想劝丈夫去医院治疗。 我那被家中收养的妹妹,却突然怀抱婴儿跪在家门口。 告诉我,孩子是当年和我丈夫犯下的错。 我一时之间难以接受,就扬言要把他们的孩子摔死。 巧的是,亲子鉴定结果刚出孩子就没了。 张晴拿着99.99%的鉴定书,跪在丈夫面前哭天喊地。 诬陷是我所为,还拿出了AI拼接的证据。 丈夫信以为真,骂我是毒妇。 对我拳打脚踢,一脚踹没了我肚子里的真正骨肉。 再连夜派人把我送去城郊老宅子,让我独自生活一年好好反省。 却在半途,被司机强行送去了女德学校。 ,为期已满,邵正浩开车过来接我回家。 在这之前我被叫去了校长办公室,下意识去解上衣扣子。 脱光以后,露出满身伤痕跪在了校长面前。 从最初的抗拒,到不得不去顺从。 这期间所经历的痛苦与折磨,只有我自己才最清楚。 片刻后,我重新穿上衣服低头询问:“老爷,您还满意吗?我是不是可以离开了?” 校长推了推眼镜笑道:“恭喜你已经毕业,今天就可以回家了。” 毕业,回家。 进入女德学校以后,这些字眼曾是我无比奢望得到的。 我的必修课是要学会如何服侍,以及讨好男人。 不听话挨打,学不会挨打,逃走被抓也要挨打。 身上数不尽的新旧伤,成了束缚我的枷锁。 “还记得四项基本原则吗?” “打不还手,骂不还口,逆来顺受,绝不离婚。” 我不假思索的将这十六个字说出口。 它们深深烙印在了我的脑海,如同阴影挥之不去。 离开前,我特意换了身衣服。 再被当年的司机,开车送去了原本应该去的城郊老宅。 邵正浩和张晴一起过来的。 两人此时正坐在厅堂,而邵正浩的脸色明显很难看。 见我终于出现,忽然吼道:“张欣,你就是这么对待老宅子的?!” 这里满地灰尘,墙角也到处挂满了蛛网。 明眼人都知道根本没人住过。 张晴立马在旁解释道:“姐夫,姐姐她可能只是不习惯。” “你想啊,平时在家都有下人干活,根本不用自己动手的。” 我吓到跪在地上,身体止不住的颤抖。 口中更是不停地说着对不起。 这一幕反倒令邵正浩很诧异,挑眉质问,“你这是做什么?” “故意跪给外人看,好卖惨,再得到我的同情是么?” 偌大的厅堂里除了邵正浩和张晴以外。 还有司机,以及当地几位老前辈。 我低着头瞳孔不断放大,内心恐惧到了极点。 回首这一整年的教育。 最不能反抗的,就是自己的丈夫。 那是大不敬的行为,我拼命摇头解释道:“不是的,作为妻子,不能违抗丈夫的命令。”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