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奇端走那碗鸡汤,而其他的护卫瞬间将徐清韵押了起来。 “放开我!放开我!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?” 徐清韵扭着肩膀,试图从护卫手中脱逃出来。 “时安,夫君,我没有下药,鸡汤里什么都没有,你怎么能这么对我?” 她眼眶里瞬间蓄满了泪水,要落未落。 “夫君,你但凡去查一查,我是你的妻子,怎么会害你?” 徐清韵不明白,为什么裴时安都还没喝,只是放在鼻前问了问,就能发现里头有药? 分明采月说了,那种药是无色无味,只是助兴用的,根本不会有什么伤害。 最多能帮助她早日怀上孩子而已。 为何裴时安要这样大动干戈? 她不停地解释着,可裴时安却丝毫没有要听的意思。 如今的徐清韵终于体会到了秦夭夭那种,百口莫辩的滋味。 无论她说什么,只要裴时安坚定了一个结果,其他的言语都没有作用了。 事实上,裴时安根本就不在乎那碗鸡汤里下了什么药,是否下药。 只要今日这碗鸡汤是出自徐清韵之手,那么她就要吃下这个闷亏。 不过是随意找个借口来发难而已。 “夫君,我什么都没有做,我是徐家大小姐,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 徐清韵依旧不依不饶地挣扎着。 她不明白,往日里还温柔端方的裴时安,如今却像是一只恶鬼一样。 对!是秦夭夭!都是秦夭夭! 如果不是她死了,或许裴时安根本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!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,连忙开口: “时安,你这样做,秦夭夭不会想看到你这个样子的!” 然而,徐清韵不提秦夭夭还好,这一提,反倒是点燃了裴时安的引线。 他宽大的手掌死死掐住徐清韵的脖子,让她几乎喘不上来气。 脖颈连带着脸颊都缺氧憋得青紫。 “呵,你有什么资格提她?如果不是你阻拦救火,她根本就不会死!” “是你害死了她,是你!” “你中毒是假的,秦夭夭那样善良,那样笨,你出现之后,她只想着放手,根本不可能害你。” “是你在陷害她,巫蛊娃娃是你放的,药渣也是你让人放的对不对?你个毒妇!” 裴时安用力一甩,徐清韵跌坐在地上,全身都瘫软了。 她咳得几乎要将嗓子都咳出来,胸膛还不停起伏着,努力呼吸新鲜空气。 “不是我,不是我做的,是她自己不小心。” 此时,徐清韵才发现,自己清脆悦耳的声音竟然变得嘲哳难听。 她连忙捂住脖子,泪水模糊了视线。 “看好她,不要让任何人接触她。” “我要让她生不如死,为自己所做过的一切付出代价!” 裴时安扔下这一句话,就摔门离开。 书房里的几个护卫连忙押着徐清韵走进一个荒废的小院子里。 院子里杂草丛生,窗户屋顶都是漏风的,简直比之前秦夭夭住的那个小破院子还要糟糕。 甚至里头还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,像是老鼠,又像是什么虫子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