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然,只有我知道——你骨子里……早就燃烧起来了。” 沈倾然压抑得张不开嘴,直到暖气充足,她的情绪才渐渐稳定。 想到之前在包厢的一切,她忍不住开口: “傅墨霆……” 只是话未说完,男人突然掐腰抵墙,指腹在她腰间摩挲出红痕。 又死死咬上她的嘴唇,眼里满是病态的偏执。 沈倾然吃痛,却又不敢反抗。 傅墨霆从来都是这样,不允许别人有一丝一毫的忤逆。 就比如今晚,明知她羞耻心重,却偏要逼着她当众脱衣,偏要让她求他。 呼吸纠缠间,傅墨霆的手机突然响起。 他神色不耐地扫了眼,起身接通了电话:“说。” 熟悉的声音透过耳麦从傅墨霆的听筒泄出。 “墨霆,听说你今晚当众将沈倾然抱走了?怎么?就不怕家里那个金丝雀吃醋?” 沈倾然知道那个金丝雀是自己,抬头对上男人深邃的目光。 傅墨霆唇角勾起轻笑,手指轻轻划过她半裸在空气中的胸口,狠狠一掐。 “她?不过是个消遣的东西,玩玩而已,也配问我的事。” 沈倾然呼吸骤然凝滞,死死咬住了唇。 看出她情绪不对,傅墨霆利落挂断了电话,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表情。 “怎么?生气了?” 沈倾然却只是摇了摇头:“没有。” 她早就看清了,傅墨霆没有心。 以他们傅家在海城的地位,多得是女人朝他前仆后继,但最多也只能在他身边几天。 只有她一待就是三年。 大概只是因为,她比较能忍。 沈倾然眼睛酸涩,强忍着泪意偏过头。 却在抬手间,无意将自己手上的伤口暴露。 傅墨霆神色瞬间阴沉。 他用力掐着沈倾然的脖子,语气森寒。 “说,这是怎么回事?” 沈倾然一僵,匆忙将手背到身后。 那是她上周参与课题实验时,不小心被药水腐蚀的伤痕。 当初为了能进这个课题研究项目,她忍着羞耻讨好了傅墨霆许久,他才答应。 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能受伤。 不是因为在乎,而是厌恶。 沈倾然永远记得第一次意外受伤被傅墨霆察觉。 他阴沉着脸色:“恶心。” 那天,也是第一次,傅墨霆罚她跪在床前认错! 沈倾然强逼着自己冷静,状似随口回道:“这是我昨天倒水不小心烫到的。” 傅墨霆闭口不言。 空气中死寂一样的气氛快要将沈倾然吞噬。 她刚想再说些什么,傅墨霆却突然拉过她的手臂,狠狠地按压在那伤口处摩挲。 直到结痂的地方渗出血渍,他复又低头在伤口处撕咬。 刺骨的痛逼得沈倾然眼眶湿润,她却不敢出声。 这一夜,傅墨霆惩罚她的花样越发多且难耐。 沈倾然又痛又累,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。 傅墨霆早已离开。 她缓慢地挪进浴室,瞧着自己身上遍布的红痕,受伤的手背那处更是青紫一片。 |